那種冷,徹骨寒心,凍得指揮官後退了一步。
但礙於身份,他又將步子跨了回去,俯視著這個干出驚天壯舉的新人。
打壓?還是要捧她?
欽佩與嫉妒同時擠占著他的心臟,讓他幾乎沒辦法履行一名合格領袖的職責。
不過,酒時會告訴他該怎麼辦。
「異種聚集區的畫面我看到了,我相信您也應該會感興趣,如果長官們都有空的話,一起開個會吧。」
「哦,哦好的,我通知下去……」
酒時還沒有察覺到哪裡不對,指揮官臉已經見氣得通紅了。
「酒時!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講話?」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指揮官嘍。」
在酒時看來,這人多半又是犯了矯情的毛病。
不理解,但配合
誰讓他是最高領導。
「……」
「辦公室在哪兒?帶個路。」
她依舊我行我素,使喚著他。
指揮官:「……」到底誰是領導?
臨時會議最後還是開了,酒時模糊了引出異種的過程,著重強調了染區存在吸食生命的裂縫,她想要商討治理的辦法。
指揮官在內的十三名高級將領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尤其是指揮官,他一心都撲在異種上,只好奇酒究竟是如何引誘出這麼大批量的異種。
對此,酒時不斷引導指揮官走上她的套路:
「哎呀,這事而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異種看我好欺負,所以緊追著我不放。」
「怎麼可能?」
「下次再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指揮官默不作聲了。
酒時偏不讓他裝聾作啞:「指揮官大人,既然不需要深入污染區就能抓住異種,為什麼還要讓戰士們冒險呢?」
她就差告訴指揮官:趕緊地利用她抓異種,趕緊地給她升職加薪。
指揮官還是聽不見。
酒時攤牌:「給我升官,我每個星期都能給你引過來一批。」
這下足夠直白。
指揮官氣抖冷:「你……!」
酒時隱藏了獨門絕學,讓指揮官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最後,她如願當成了小隊長,接管周止洛的弱雞隊伍,而周止洛了一支精英隊伍,變相地升了職。
新人升遷的消息傳遍了營地,大家都在四處打聽酒時的事跡。
問到酒時的隊員,他們一頭霧水。
隊員:「不知道哇,我們就坐了個飛艇,一隻異種都沒抓,到目的就聽說她就抓了一千隻。」
這讓本就傳奇的事跡蒙上了一抹靈異色彩。
大家都開始對就酒時這個人有了好奇,離譜的傳聞也越來越多。
什麼白塔關係戶啦,什麼腳踩兩條船,一條是指揮官,另一條是祭司啦,還有更過分的說她是異種之子。
真假混雜的流言不斷擴散,沒有人闢謠,慢慢地也就成了公認的事實。
一張嘴可以捏造假話,十張嘴,百張嘴就可以創造真相。
說不定流傳到後世她就真成了那樣的人。
酒時覺得那很有趣,便放任不管。
總比將她傳成一個好人要好。
她得償所願,拿到了權力的邊角料,但她同樣肩負起殘害異種的使命。
殘害得越多,她對白塔就越有價值,相應的,她爬得也越快。
而在外人眼裡,酒時似乎掉進了權力的漩渦,染上了急功近利的世俗氣。
郁聞安尤其擔憂。
營地的任務他依舊堅持每天都執行,但異種的堆積讓他越來越忙,只能從每天兩次任務減少為每天一次。
而連續執行了一個月的任務,他都沒有機會見到酒時,這讓他越來越擔心。
這一天,郁聞安和往常一樣,在太陽剛剛升起的晨曦中走向飛艦。
指揮官沐浴著暖光,從那艘飛艦上走了下來。
高貴的星月肩章上還沾著夜晚的水汽,看樣子等了郁聞安許久。
雖然任務略顯著急,郁聞安還是特意點頭打了個招呼。
他準備掠過,卻被指揮官叫住。
耀眼的晨曦中,指揮官的笑容和他的徽章同樣亮眼。
「祭司大人,理想之城的審批已經下來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動工,明天我想請祭司大人主持一下開工儀式,向神明祈禱諸事順利。」
開工儀式也算郁聞安的業務範圍,只是,
他看著特意等待的指揮官,一時無法從他的笑臉中分辨他的真實意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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