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地利的笑容不減,冷冷的。
她那麼說,我這麼說。她要是覺得有組織有預謀,你倒是讓她拿出證據,來問我做什麼?
警衛員發怒,騰地站起身,椅腿劃著名磚地,好大的刺耳聲音。
別別別,您息怒,我知道什麼,就告訴您什麼好了。
奧地列示弱,那表現卻不讓人省心的樣子。警衛員再給他一次機會,警告地看著他,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們的確有組織,我還知道領頭那人的名字。您記一下。
鋼筆在紙上寫字的聲音沙沙的。
唉,那人對我恩重如山,說是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也不為過。我已經決心要當他的替罪羊了——我有罪,都是我一人所為!
警衛員嘴角勾起一個冷笑,並不把這番話放在心上,不信奧地列不會開口。他見過太多這種偽善的犯人了,供出同伴之前,說一些漂亮話,只是為了安撫自己的良心。
如果豪森醫生不同意諒解,奧地列現在幾重罪名疊加,必死無疑,要是供出背後主使,將功折罪,或許還有一條生路。傻子才不知道怎麼選。
「你說吧,你也是被逼無奈。剩下的,就交給我們。」警衛員換上勸慰的語氣,手中鋼筆蓄勢待發——這對他們來說也是大功一件啊!
奧地列的表情,像是非常糾結。
就怕你們也不敢抓,這事不了了之……不如還是就拿我結案吧!大家都輕鬆一些。
兩個警衛員交換一個眼神。
難道這背後真藏著什麼驚天秘密?難道是薩爾烏斯的大世家?一時間,無數村子裡鼎鼎有名的姓氏湧進他們的腦海。
「你說就是了。剩下的我們會看著辦。」儘量保持著平板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奧地列似乎下定了決心,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
前面說了,我一直期望能夠有一個徽記,讓我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為此無數次在主神面前發願,直到有一次,在海姆達爾神殿,願望奇蹟般的實現了。
鋼筆不間斷的沙沙聲響了一會,又停了,兩個警衛員專注地等著他的下文。
奧地列閉緊嘴巴,與他們面面相覷。
「在海姆達爾神殿……然後呢?」對面傳來催促。
我說完了,先生們。就在那裡,您們可以去抓人了。
隱隱有哪裡不對……但還是開口問了:「抓什麼人,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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