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敬臣!」
他其實認出其中一瓶是醫用氧氣,知道這些都是治療疾病的藥物,但為了保住自己的腦袋不被玄月公主砍了,就只能故意裝作不認識的為難這對一小一殘的「鴛鴦」。
一個「砸」字出口,手下的士兵立刻對散落的藥品下了手。
看著因國內形勢嚴峻,越發難買的西藥被他們這樣糟蹋,白敬臣被氣的口無遮攔:「到底是不是鴉片,你們驗也不驗!跟強盜有什麼區別!先前的沃卓爾政府就是因為有你們……」
「住口!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害群之馬差點說出口,被司循按著心口,嚴厲的呵斥閉了嘴。
李團長看戲般眯了眯雙眼,他怎麼會不懂年輕人在罵什麼,當今沃洲國政府與黽東軍勾結賣國,他也只是討口飯吃而已。
「咳咳……」
司循面上蒼白一片,手心裡也握滿了虛汗,他強撐鎮定向李團長賠不是:「這孩子還小不懂事,李團長您大人大量,不要與他計較,這是……」
說著便顫抖著手指從西服內側兜里翻出了一封親筆信,展開遞到李團長面前:「這是上京軍區司令,古川楓元親筆手書的通行證,您把這些藥銷毀,給我們行個方便吧。今日之恩,日後必有親自上門答謝。」
「司先生,你這麼說的話,就太客氣了。」
在絕對的力量前,爭執是最要命的,李團長接過通行證看了一眼,當著司循的面將其撕成碎片扔到地上。
他欣賞司循這樣的聰明人,但不代表願意放過他們:「軍令如山,我們也是公事公辦,你再如何是黽東司令請來的貴客,我也只能聽從沃洲國政府的旨意。這樣吧,今日我賣你個面子,放了這小子,你隨我去一趟如何?」
「好,我去。」
塌陷的腰背越發無力,司循呼吸輕淺,隨著開口回應,一道咽不下去的晶瑩被舌頭亂頂推出嘴角,身體微不可聞的抽動了一下。
這麼個動也動不了的美人兒,怎麼就偏偏招惹上玄月公主了呢?
看著司循身體遲鈍的連右腳內扣側翻在地上,不知什麼時候蹬掉了皮鞋都沒發現,李團長忍不住伸出了鹹豬手,剛要捏一把常年保養清瘦白嫩的司循,被白敬臣暴力一揮死死盯著怒吼道:「不行!你休想帶走司循哥!」
「敬臣咳咳……」
以多欺少,縱使白敬臣有些拳腳在身,也抵不過兩三個扛槍的士兵蜂擁而上。
更糟糕的是,他側身躲避刺刀後下意識掏手槍的動作,立刻引起了李團長的警覺。鷹一般兇狠的目光鎖定在白敬臣的西裝夾袋中,直覺告訴他一定是藏了個手機,簡直是送上門的三等軍功!
李團長一個犀利的眼神示意手下士兵,惡意攻擊交手沒幾回合,白敬臣腰間的手槍就被打掉了下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