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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事,兩人一路不敢停,直接開到了最近縣城的警察局。報案,登記,完成所有流程後已經是凌晨一點,於是就近找了家招待所。

走進大堂,更確切地說是不到五平米擁擠的格子間,老闆正在櫃檯後的摺疊椅上酣睡。華松栩上前敲敲櫃面,「老闆?老闆住店!」

老闆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是個中年藏族男子。他搓搓臉起身,操著一口帶口音的普通話,「你好。」

「兩間房。」華松栩掏出身份證,沖徐汀雲一伸手,後者乖巧地把自己的放在她的掌心。

「現在只剩下一間雙床房了,二位可以嗎?」老闆翻了翻登記簿後抱歉地說,「最近下雪,住客比較多。」

徐汀雲蹙眉,「周圍還有別的招待所或者賓館嗎?」

老闆搖頭,「離這**公里外有一家,是我妻弟開的,也滿了。」

徐汀雲從華松栩手中抽過自己的身份證,「你住,我睡車裡。」

華松栩眼看他背著包就要出去,身體比腦袋更迅速地上前拉住他的袖子,「……沒事,我不介意。」

徐汀雲微怔,而後大咧咧一笑,「牧馬人借我睡一晚就行,體驗一下擁有夢中情車的感覺。」

「一頂單人帳篷都能睡,兩張床還睡不得了?」華松栩用力拉住他,反手將身份證放在櫃檯上,「老闆,雙床房。謝謝。」

第20章

自陡峭狹窄的樓梯連爬三層,華松栩終於找到了他們的房間。咔嗒一聲,鑰匙鎖心碰撞,她推開門拉開燈,沖跟在後面磨嘰的徐汀雲招手,「快點。」

徐汀雲蔫頭蔫腦的踏進房間,看到兩張幾乎貼在一起的單人床,踟躕道:「不然我還是——」

「閉嘴。」華松栩凶他,「趕緊去洗漱,洗完給你上藥。」

招待所老闆遞鑰匙的時候發現兩人有傷,又聽說是遇到搶劫,翻箱倒櫃找出碘伏棉簽和創可貼非要他們收下。盛情難卻,他們只得連連道謝。

老招待所的設施陳舊,花灑的水幾乎是匯聚成股,加上不太自在,徐汀雲五分鐘飛速洗完。套上速干和外褲出來時,華松栩正在打電話。

「沒事,現在在理雲縣……報過警了……人沒事就行,其他後續再看吧……」華松栩沖他指了指靠門的床,繼續望向窗外,「你也在藏北?前幾天不是說在蓉城嗎……我估計還得幾天……好明天聯繫。」

「怎麼了?」徐汀雲一直乖乖坐在床沿,看她丟開手機後問。

華松栩在老闆給的塑膠袋裡翻找,「我有個朋友也在藏北,他明天過來。」

說來也巧,周耀聯繫她是為了推遲蓉市之約,沒想到一問兩人相距不過六十公里。

徐汀雲撓頭,「男的?」

「嗯。」華松栩說,「衣服脫了。」

「啊——啊???」

華松栩一手拿碘酒一手舉棉簽,回身沖愣怔的某人抬下巴,「給你抹藥。」

徐汀雲雙手死死捏著袖子瞳孔顫抖,像極了即將要被輕薄的良家婦女,「不不不不用!」

掙扎間,採花賊已經在他面前站定了,眸色清冷睨他,「不脫?等著我給你脫?」

最終,良家婦男屈服在採花賊的yin威之下,磨磨蹭蹭脫了上衣。

男人寬肩窄腰,一身利落流暢的薄肌配上偏冷白的膚色,在這昏暗的的光線下著實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華松栩毫不客氣地打量了一番,「這不有肌肉嗎,學學網上那些博主,勇敢秀出來。」

徐汀雲額角跳動,真的很想雙手抱胸,礙於最後的面子強行忍住了,艱難道:「是上藥呢還是培養擦邊博主呢?」

華松栩忍俊不禁,拍了下他濕漉漉的發,「轉過去。」

「哦。」

徐汀雲坐在床邊側身,華松栩坐在他身後,蘸了碘伏的棉簽輕柔地落在創口上。那番混亂的搏鬥中,他挨了不少拳腳悶棍,這會背上青一片紫一片,有的青里還含著斑斑點點的黑色淤血,簡直慘不忍睹。

華松栩問:「疼不疼?」

「不疼。」徐汀雲抿唇,嗓音有些喑啞。

其實有點疼,但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畢竟她就著昏暗的燈光上藥,離得近,呼吸全部噴灑在他赤裸的脊背上。

華松栩無知無覺,一路從後腰到肩背。從她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徐汀雲微側的小半張臉,優越的骨相,怎麼看怎麼幹淨俊朗,和在危機時刻死死擋著車門甚至不惜以身犯險也要讓她離開的狠戾判若兩人。但無論是他的哪一面,她都覺得很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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