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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同時圍了過來。

華松栩伸出右手,「小一萬塊錢,其他真沒了。」

她似乎有點抖,徐汀雲用力攬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捏住了袖口裡的甩棍——她裝滑塞給他的甩棍。

「搜。」男人吩咐。

方才拉副駕車門那人調頭開了后座的門開始翻,另一個去開後備箱。拉了下,沒打開,「後備箱鎖了。」

男人揮了下匕首,威脅的意味十足。

華松栩彎腰去摁開後備箱的按鈕,身後突然一陣呵斥,緊接著是破風聲。她立刻意識到了問題,藏在背後的冰鎬因為彎腰露出了形狀!

徐汀雲一甩棍抽掉那人的匕首,「上車!!!」

形勢突變,三人同時圍了上來,與此同時路邊越野車上又下來了幾個人。

徐汀雲擋住華松栩,左臂格擋又一甩棍抽過去。但雙拳難敵四手,被壯漢一拳砸在顴骨整個人彈在敞開的車門上。

華松栩回頭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她心一橫抽出冰鎬,掄起來照著人腦袋砸,被徐汀雲凌空抓住了手腕,「危險!上車——」

一打岔的功夫,密密麻麻的拳腳呼嘯而至。徐汀雲躬身去擋沒擋住,華松栩被一人抓住頭髮就是一巴掌。

她耳邊嗡鳴眼前發黑,依靠瞬間的本能用冰鎬的手柄部分砸了過去甩脫禁錮她的手,晃晃腦袋劇烈喘息。徐汀雲震怒,生出一股邪火,也顧不得冰鎬尖得能要命了,拿過就揮,反手又是一棍。

在拳拳到肉的聲音、藏語的嘶吼聲和悶哼聲中,華松栩幾乎是撲進了駕駛座。掛擋,油門,方向盤向左猛打,輪胎摩擦冰面發出刺耳的銳響,尾部甩出一道弧線。

徐汀雲拼命護著她上車後,故意往路內側退,這會恰好讓出車頭的寬度。華松栩猛踩剎車,牧馬人龐大的車體在慣性作用下依然以極快的速度衝來,人群四散避讓。

徐汀雲跟車跑了幾步,被一雙鐵鉗一樣的手臂攔腰抱住,「拉住他!」

「艹!」徐汀雲罵了句髒的,提肘往後搗,「***有

手有腳、還、搶劫!」

男人吃痛鬆了一隻手,徐汀雲掙開正要追車,餘光瞟見了身後人的模樣,直接回身飛起一腳,「大老爺們打女人!老子今天非得——」

「徐汀雲!!!」華松栩看著後視鏡烏泱泱的人群嘶喊,「上車!!!」

徐汀雲還是沒忍住,又一棍砸在男人腹部,這才沖滑出去十餘米將將停下的車奔去。冰面經過往來車輛傾軋變得堅實又光滑,他踉蹌著,拉住后座大敞的車門時,幾乎是飛身而入。這次,華松栩幾乎將油門踩到底,顧不得行車安全顧不得結冰路面,一路狂飆出去五六公里後才回過神,緩緩降速。

徐汀雲沸騰的血液隨著時間推移逐漸平息,抹了把臉,起身,兩隻手臂搭在前座靠背上,嗓音沙啞,「你還好嗎?」

半晌,華松栩活動了下還在微微顫抖的指節,嗯了一聲。

車載音響一直連著手機,此刻依然不知疲倦地工作著。華松栩看了眼屏幕,正在播放的是電影《末路狂花》地插曲,《PartofMe,PartofYou》。

Whereverwemaytravel

Whateverwegothrough

Whatevertimemaytakeaway

Itcannot插ngethewaywefeeoday

……

徐汀雲低聲笑了起來,頭倚在右手臂上看她,結果碰到了臉頰的傷口,溢出嘶嘶痛呼,「要是用冰鎬砸破那人腦袋,咱倆就真得像電影演的那樣亡命天涯了。」

華松栩抖著手拿煙盒,沒拿穩掉回了中控。徐汀雲拾起,抽出一根點著,遞到她唇邊。

連吸了幾口,她微側過臉,咬著煙,「前面如果也是懸崖,你是跳還是不跳?」

駕駛座的車窗未關,刺骨的冷風中女人髮絲飛舞,唇角的火星是此刻車廂內唯一的光源。徐汀雲望著她,心跳如擂鼓。好酷,他想。

「一個人的話當然不。要是和你一起,刀山火海都跳。」他說。

華松栩單手把著方向盤,另一手撣了撣菸灰,聞言輕笑。

黑暗中,男人的眼底映著她的影子,有一種近乎瘋狂的較真。她想起方才他掄拳時的狠勁,滿臉都是血依然護著她的堅定。那一刻,每一寸毛孔里都散發出桀驁不馴的氣息。好帥,她想。

「電影只是電影,真遇到懸崖可千萬別跳。」她說。

徐汀雲懶洋洋地靠著,「未婚夫?」

華松栩掐了煙,合上窗,「女朋友?」

他們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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