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玩意兒!!」
待看完信上的內容,顧秉雍立馬將之前的不滿拋到了九霄雲外,幸好沒有八頁,就這麼短短几個字差點沒把他氣死,要再多幾個字,後果不敢想像!
齊昭默不作聲地盯著地面的青石板,果然,能讓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家主暴跳如雷,只需要一個顧妙音。
他實在有些好奇,顧寮主到底寫了什麼?
顧秉雍罵完才反應過來身邊還有個後輩,為免自已太失態只得強裝冷靜。
他深吸了一口氣,雙手靠背踱步走到太師椅前,慢悠悠坐了下來。
齊昭偷瞄了老家主一眼,靜等吩咐。
顧秉雍慢慢捋著白須,一臉高深,「齊昭……」
呸!裝不下去了!
只見顧秉雍再次跳腳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指著桌上的小紙條罵道,「哪家好人張口就敢問阿翁要一千兩黃金!黃金啊!開口就是《神農本草經》、《黃帝內經》,要的還是孤本!真是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齊昭,「……」
眼看老家主眼睛都要冒火了,齊昭也裝聾作啞不下去了,倒了一杯熱茶遞上前,「郎主息怒。」
顧秉雍越想越氣,端過齊昭手裡的茶杯,「家裡什麼情況她不知道嗎?老夫雖是三朝老臣,田祿不過四十傾,年俸不足千石,莊子鋪子的現銀年年都是送進桃源的,我哪還拿得出一千兩黃金?」
齊昭頓覺頭頂鴉聲一片,您到底是氣被勒索一千兩黃金,還是氣自已拿不出一千兩黃金?
顧秉雍生無可戀地搖了搖頭,「她是知道怎麼在我心口插刀的。」
齊昭忍著笑意,故作不解道,「郎主何須如此煩惱,不理顧寮主便是。」
「唉~」顧秉雍木著臉,將小紙條攤開,「打蛇打七寸,老夫的命脈都被她掐著能不給嗎?」
齊昭聞言,好奇心上頭,探著脖子看去。
「黃金千兩,《神農本草經》、《黃帝內經》要孤本,不要手抄本,三日之後亥時,安業渡口烏龜石下著顧溪前來交易,附言:此乃謝靈毓狗頭保命錢,若是不允,三日後本寮主親自殺回顧家。」
齊昭,「……」
顧寮主果真是……藝高人膽大。
顧秉雍越想越心煩,「還不如死在外面,省得回來禍害我。」
齊昭斟酌過後,又隱約品出了一絲不同尋常,他略有思忖,看向顧秉雍。
「家主,顧寮主要錢財還說得通,她要醫書做什麼?她仙山寮的黃金屋藏書四十萬卷,平日也沒見她稀奇。」
此時的顧秉雍只覺頭疼欲裂,「哪只這些,她還點名要顧溪去,這分明是在敲打我。」
齊昭面上不語,心中卻是對顧妙音敬佩不已。
仙山驪鳥是她給顧溪的,信卻是家主的,顧妙音定然是心中起疑了,信中看似只要了黃金與醫書,實則顧溪也算在其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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