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的場景好好的,越到後面越不對勁,在夢裡,傅懷辭對他做了很多糟糕的,舒服的事情,導致於周醒來時,臉頰還是紅的,他鑽進被子裡摸了摸傅懷辭借他穿的褲子,黏糊糊的,濕了一片。
於周悶出了汗,最後掀開被子才意識到自己是睡在床上的,而傅懷辭已經不在房間。
他從床上坐起來,覺得夢裡的場景太真實,於是拉開衣領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
乾乾淨淨的,於周失望地嘆了口氣。
不僅如此,床頭有一張紙條,傅懷辭留的。
「我出門了。」
因為醒得太遲,於周還錯失了和傅懷辭形影不離的機會,他對自己感到更加失望。
不過於周並沒有一個人在酒店待太久,等他換掉褲子,認真洗了三遍,掛好後,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開門,是葉榭雨。
於周鬆了口氣,還好剛才重新穿上了褲子。
葉榭雨看著面前的於周,渾身上下都穿著自己師父的衣服,對她來說,這和光著也沒區別。
於周注意到了她的視線和眼裡的揶揄,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和傅懷辭什麼也沒做。」
「嗯。」葉榭雨笑著點點頭,喊他,「師母。」
於周沉默了一下,和她說:「現在還不是。」
「遲早的事。」葉榭雨給他打氣。
「嗯,」於周接受了她的鼓勵,和她說,「我會加油。」
葉榭雨樂了兩聲,這才說明來意:「師父讓我帶你去買衣服。」
這是一座海濱城市,昨晚下飛機時天已經黑了,今天出門於周才看到長長的海岸線。
葉榭雨先帶於周去附近吃了個午飯,於周沒有向她藉手機和傅懷辭聯繫,也沒有問她傅懷辭為什麼不陪他來。
因為於周知道,傅懷辭這是拒絕了他的約會。
下午三點,傅懷辭和言岩剛從經紀公司出來。
這次調解不太順利,公司依舊不願意讓步,給言岩就兩個選項,要麼賠付違約金,要麼就不解約。
「就是想耗著我。」言岩嘆了口氣。
傅懷辭和言岩站在吸菸區,突然問他:「你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
言岩愣了一下,眼皮跳了跳:「沒有吧。」
傅懷辭拿出兜里的煙盒,打開遞給言岩。
「要說最近的話…」言岩想了想,伸手抽了一根出來,想說的話卻被這支煙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