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緊衣服下的劍的手鬆了些。
「吶,福澤先生,我們繼續去前面看看吧!」白崎南一扯扯身旁這位嚴肅的大家長衣袖,另一隻手指向前方。
「嗯。」福澤諭吉點點頭,順著少年的力道向前走去。
不像周圍的人那樣激動,兩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就這樣慢慢踱步,活像是在自家後花園裡散步一樣,偶爾看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就抬抬眼,好好地觀賞一番。
「福澤先生,你知道嗎?其實這些畫都非常有趣哦!」走在前面的少年笑眯眯地開口。
福澤諭吉,一個被政府培養的有「銀狼」之稱的頂級劍客,鮮少接觸畫這類藝術作品。
他走著發出疑惑的聲音。
少年轉過身,面對著自己身側的這幅畫,用手指指著畫裡面的森林,歡快的講述:「這幅畫據說是因為畫家在森林裡迷路了,好不容易遇見了一位好心人,卻發現好心人也是迷路的其中一位,於是兩人繼續迷路,直到湊齊七個人之後才找到了回家的方向,之後畫家一怒之下就將這個可惡的森林畫在畫紙上,但是也是這次迷路,畫家遇到了他一輩子的七個摯友,這就是為什麼在這幅畫裡,這片森林會是陰森卻又有著光芒的樣子啦。」
福澤諭吉瞭然:「原來如此。」
「這幅呢,就是一個少年救下一位快要被殺死的少女,但是操縱少女死亡的兇手對這個破壞自己計劃的少年非常不滿,所以僱傭一位畫家將少女的死狀畫下來,並送給少年,預示下一次自己會將少女殘忍殺害。這就是那個畫家所畫的畫。」
「之後少女被殺害了嗎?」
「欸,說不定呢?或許會被少年再次拯救吧。」
「那這幅呢?」
「啊,這幅來頭可大了,這是一副預言哦,據說這上面的火焰會燒盡一切邪惡的白吶。」
……
就這樣兩人慢慢的走,白崎南一饒有趣味的訴說著自己在上輩子看到的烏丸先生的筆記,上面記載的都是這些寶物的故事,原本只有兩人的群體,因為少年的有趣的講解,慢慢圍過來了一些人。
燈再次閃爍了幾下。
白崎南一等人也來到了走廊的最盡頭。
白崎南一看著無路可走的走廊,思索了片刻。
他記得這座別墅都是連通的來著,這裡好像有個機關可以打開吧。
由於記憶太過久遠,白崎南一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想到機關在哪個方位。
越往裡似乎越昏暗,電燈的線路似乎也越來越接觸不良。
「啪嗒」一聲,燈光熄滅。
人群開始騷動,主辦方針對這些事件也早有準備,他們從大廳拿著電燈跑到走廊的盡頭,安撫著受驚的參觀者。
福澤諭吉猝不及防地被遠處的電燈照射眼睛,不適地眯著眸子,手下意識地朝白崎南一方向一拉,卻什麼也沒有撈到。
福澤諭吉:「!」
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