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個浪費時間的功夫,他不如自己調查。
誰讓預告函非本人所寫的事只有他知道呢。
「哈哈哈。」一個警視總監的兒子說【那點交情】,這是折煞誰呢。
黑羽快斗笑出了聲。
「好笑?」白馬探偏頭看他。
「是啊。沒想到大少爺你還挺有原則的。」在不借自己父親的勢這方面。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你要是否定的話我現在就把你扔下去。
快斗搖頭晃腦:「當然是在誇你。」
他不懼怕與任何偵探正面對決。因為他知道最後贏的人一定是他。
在快到白馬探住的酒店時,黑羽快斗收回了手,挺直脊背。
白馬疑惑:「怎麼?」
「就在這裡告別吧。大少爺。我可不能穿著這一身進人來人往的酒店。」
「那有什麼關係。」白馬探抱臂。「我聽說怪盜基德能變成見過的任何人。」
你只要換一身衣服,把自己打扮得不像個剛剛落水的怪盜不就好了?
快斗瞪他:「你想讓我在你面前換衣服麼?」
沒等白馬探再說點什麼,他就擺擺手。「別那麼不滿,大少爺。我的眼睛還沒按進去呢。就這種樣子走進酒店只會被當成機械怪人打出去。」
他笑著說,而後迅速隱入黑暗不見了。
白馬探嘆息一聲。
來大阪的時候明明帶了手銬,卻在出門之前放在了酒店裡……真是耽誤事。
不過,有個好消息。黑羽君終於不再堅持遮掩那幾乎等同於沒有的面具了。
想到這裡,白馬探露出一個微笑。
倒是沒想到黑羽君身上有改造的痕跡呢。這是阿特拉斯院的特色麼?這個得記下來。
——
黑羽快斗沒有走遠。
他眼睛還疼著呢。越是脆弱的地方疼起來越讓人容易使不上力氣,渾身癱軟。之前要不是有白馬探撐著,他可沒法走這麼遠。
不過好在白馬那傢伙住的酒店與自己訂的酒店距離不遠,很快就能回去。
他躲在無人的黑暗小巷裡換掉了身上的怪盜禮服,穿著一身黑色夜行衣回到住所附近,鉤鎖槍甩出抓住外牆突出的一點陽台欄杆,順著力道一躍而起。
連續重複幾次後,終於落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間窗外。
他推開出門時就沒鎖緊的窗戶,控制不住地往沙發上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