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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王玉盈存了想讓紀蘿知道點什麼的念頭。

從前她在紀蘿面前總是落了下風,幾乎每一回,趙承嘉都毫不掩飾的在她們二人之間選了紀蘿,這令王玉盈心底很是不甘。

分明從前的趙承嘉滿心滿眼都唯有她一人,如今卻將她棄之如敝履,這令她心下如何不挫敗?

如今總算是贏了一回,若要讓她悄無聲息地將這件事掩過去,她卻是不願的。

至於王氏,她總以為只要好生解釋,應當還是會願意信她的。

可不想此時王氏卻已經知曉她用的手段,得知這般被蒙蔽算計,王氏也不是多好性的,哪裡能忍得下去?

秋和在一旁斟酌著道:「奴婢瞧著經此一番,侯爺對表小姐似乎也多了幾分維護心思,不會是……」

王氏抬眸冷冷地看了一眼秋和,「她是成過一回婚的,便是要入侯府做妾都是不成,承嘉如今才在朝中有了些功績,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若是納了個才與旁人和離的妾室,還不知要被人怎麼編排,若是說成她還未和離時就與承嘉有些牽扯,豈不是麻煩?」

她往日就算對王玉盈再如何憐惜,於她而言最要緊的定然還是趙承嘉這個兒子。

只要是會傷到趙承嘉利益,傷到永寧侯府利益的,她自是無法忍下。

「其實若只是她有這般心思,倒也不至於成了事。」王氏冷靜下來思忖,「我只令她回王家去,想來她縱然再有心思,也使不出什麼手段來,可若是她勾得承嘉也存了這念頭,那這事就麻煩些了。」

秋和亦是道:「侯爺若是打定主意要將表小姐留在身邊,您不允,恐怕還要傷了您與侯爺之間的母子情誼,況且侯爺那樣的性子,您又如何能令他改了心思?」

王氏靜默片刻,再看向秋和吩咐道:「你去打聽打聽,上京還有哪些世家公子是未成婚的。」

秋和意會到王氏的意思,連忙應了個「是」,正要去辦這事,卻又聽王氏叫住她,提醒道:「莫要家世高了的。」

若是家世高了,又哪裡能瞧得上王玉盈這般小門小戶,甚至還成過一回婚的?

王氏如此說,也是想省些麻煩,能儘快將這事定下來便罷了。

不過這般,卻不能急著將王玉盈趕走,否則恐怕還不好作安排,但想來此時若是要令王玉盈歸家,承嘉怕也是不會答應,這般想來只能讓她暫時先留下了。

王氏想著,秋和已是答應下來。

可秋和前腳剛出了院子,王玉盈後腳便到了。

她肩膀處的傷勢瞧著唬人,其實並不算嚴重,如今已經大多痊癒結痂,只是依舊用著藥,怕是少不了要留下疤痕的。

對此,王玉盈倒是並不在意,她甚至想著,若是著疤痕徹底消了,趙承嘉便會往自己自己為他付出過什麼,唯有這疤痕一直存在著,才能永遠提醒著趙承嘉不會忘記。

只是她從昨日夜裡回來之後便一直記掛著王氏這邊。

今日一早原本是像往常一般要過來請安的。

只是王氏不願意見她,便令底下人尋了由頭糊弄過去。

王玉盈倒是沒有勉強,只是午後又尋了個時辰過來。

王氏聽得底下人稟報,也知自己一直避而不見也是個法子,於是還是鬆了口讓她進來。

王玉盈早準備好了說辭,這會兒一進來便先向王氏跪下,「姑母,阿盈錯了,還請姑母原諒。」

她這舉動倒是令王氏有些意外,原以為她是一開口便要扯謊的,卻不想她竟是這般跪下了,瞧著難道是要認下這過錯?

王氏微微挑眉,也沒讓她起身來,只問道:「那你自個說說,你錯在了何處?」

她若是當真認下了這事,保證往後再不會有這般念頭,最好再馬上動身回了王家去,如此,王氏還當真能高看她一眼,當她至少是個敢做敢認的。

可王玉盈雖做出這般姿態來,卻並未有要認下這事的意思,只道:「表哥前去剿匪,姑母這些時日應當最是憂心,阿盈萬萬不當在這時歸了家,應當陪在姑母身邊……」

聽她說到此處,王氏便已經無心聽她繼續說下去了,不耐煩地打斷道:「這樣的假話你就不必在我面前說了。」

王玉盈沒想到王氏從前待她那樣好,這會兒卻是連她的話都不願意聽,話語更是分毫不曾客氣,面色也不由有些難堪,還想開口解釋些什麼,卻又聽王氏冷笑道:「你這話里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你自個心裡也明白的,若是只想著用這話來糊弄我卻是不必。」

王玉盈臉色發白,小心翼翼喚了聲,「姑母……」

可王氏並未再因她此時的柔弱模樣再軟下心腸來,甚至下了逐客令,「我今日約了幾位夫人打牌,也沒心思與你在這當口浪費時間,你若是沒別的事就先回去歇著吧。」

王玉盈哪裡還敢再說什麼,心裡雖憋屈得不行,可面上還不能顯露什麼,只能勉強應著離了華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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