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夠了我知道了!
【不得袖手旁觀。】
「... ...」
【重要的話得說三遍。】
沈寧微笑臉:我介意系統您有這個時間不如趕緊修復BUG把男主給我找回來呢?
系統從善如流地閉嘴了。
沈寧兀自在心裡已翻了八百個白眼,這才出聲:「肖霖他沒——」
她餘光一掃,落在被扯斷的那根腰帶上,哽了一下,話到嘴邊又拐了個彎兒:「——最後沒把我怎麼樣。」
玄桐聽出了沈寧的言外之意,身形一頓,沒吭聲。半晌過後,他用腳毫不留情一踢石堆,隨後緩緩彎下身子,五指穿發將肖大師兄的腦袋拎起。
沈寧揣著顆無比惶恐不安的心臟,滿臉驚愕地看著玄桐連扇了肖霖二百餘個大耳光。
洞窟中清脆響亮的「啪啪」聲足足迴蕩了半個時辰。
第23章 藏書閣(4)
一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耳光後,肖大師兄那張玉樹臨風、令許多師姐師妹在他面前「風不吹也倒」的容顏已經依稀難辨了,兩頰高腫,面色紫漲如豬肝。
肖霖經過百道耳光的酷刑後,似若有所感美貌遭人荼毒,五官像表達憤憤不平似地抽了抽。
沈寧看得心驚肉跳,唯恐這兩百多耳光將走火入魔的大師兄給召醒了過來。
好在肖霖眉眼口鼻挨個斜過,除了讓那張面目全非的臉顯得更加扭曲之外,並沒有任何即將甦醒的徵兆。
玄桐身體妖王血雖暫息,但經過方才,全身上下的筋脈均被折騰了一遍,沒了妖血沸騰的灼骨燒心,筋脈撕裂的疼痛更加明顯,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陣陣痙攣。
但他眼下正是怒意極盛之時,若非沈寧出言阻止,他即便拼著最後一口氣,也定會在爆體而亡前要了這狗東西的命。
盛怒盛哀的人往往不顧後果。
玄桐扇完「肖狗東西」耳光之後,見他五官微動,危險地半眯雙眸,另一隻手無聲無息扣住了他的命門。
但凡後者雙眼一睜,玄桐瞬間就能不顧沈寧出言勸阻,當場翻臉撕票。絲毫不曾考慮過沒有妖力相助的他只是個尚未凝丹的弟子,即便符術精湛,內府深沉,但若真硬碰硬,連沈寧都未必打得過,遑論肖霖。
見「肖狗東西」如條瀕死的魚略挺了個,沒有下文,玄桐頗覺惋惜地將扣在脈門上的手挪開。
沈寧一顆心終於安然沉回了肚子裡。
卻見玄桐將手中那顆頭全力往下一摁,石碎之聲嘭嘭作響,肖大師兄重新成了根不見頭只見尾的蘿蔔——而且還更埋得深了。
沈寧:「... ...」
做完這些後,玄桐從碎石堆上躍下,走至沈寧跟前,伸蒼白的手指順著她受傷的額角輕輕撫至下顎,眸中盛滿心疼和悲哀。他手中動作極盡溫柔,但那指腹冰冷刺骨。
他經過妖血漫長的摧殘,全身上下除了一隻左手還算乾淨,基本能稱得上體無完膚。白袍被鮮血徹底浸成了紅衫,方才被他若無其事接上的右腕處還有一條觸目驚心的淤黑,眼耳嘴角留下的血皆凝固在臉上。原本束髮用的髮帶不知何時散亂了,及腰的墨法凌亂搭肩頭,幾縷髮絲被臉上的血污垢粘住。
狼狽已經不能用於形容眼前之人。
沈寧抬頭看著他那張慘無人色的臉,簡直比□□的「白骨前輩」還要灰敗三分,可想而知妖血褪去的後勁有多大。
他動作極緩地將沈寧撕裂的腰帶拾起疊好,又一言不發地脫下外袍給沈寧披上,攏了攏雙襟,這才牽起她的手將人拉起。
沈寧冷得打了個寒顫。
玄桐不動聲色地將腕間氣力一卸,語氣中卻莫名含了些火氣:「為何不讓我殺了他?」
少年你以為我不想嗎?當然是因為系統橫插一腳啊!
沈寧無語片刻,轉了個話題:「大師兄的模樣有些奇怪。」
玄桐甩出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等她繼續解釋。
沈寧乾咳了兩聲:「若真走火入魔,怎會如此倒下... ....我身上的藥好像也並非他下的。」
說到後處,玄桐的臉色終於有些變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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