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窈一直都很眷戀於顧宴書的懷抱,甚至是貪念這個寬闊又溫暖的胸膛。
她偏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的懷裡,「瘋但好!」
顧宴書:「?」說他好就好,提什麼瘋?
陳窈一直都能感受到顧宴書對她濃郁的愛,就是很極端,極端地把愛撕扯在她面前。
她說:「什麼都不要做,就抱著躺一會兒,好不好?」
顧宴書:「不好。」
「嗯?」換陳窈疑問了。
他想陳窈想得緊,現在她在曲府不容易出來,只等半夜他才能見到人,天還未亮他又得把人給還回去,他捨不得她,也捨不得她如此辛苦。
陳窈卻像是沒良心一般,一點都不想他,他望著她比白瓷還發嫩的肌膚,細又軟的玉手,和盈盈一握的腰肢,他腦子哪兒還裝得下什么正經事,只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用口口來表達他赤裸裸的思念。
對她的。
日思夜想。
看到顧宴書那雙黑不見底的瞳孔,陳窈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立即從他懷中抽出來。
顧宴書一刻都不想和她分開,長臂又是霸道一撈,將她嬌軟的身子重新攬入。
陳窈腰被他勒得緊,翻臉堪比翻書,嬌氣地哼唧一聲,「你對我一點都不好。」
「本王恨不得將你當佛供起來,還有哪裡對你不好?」顧宴書一口咬在她脖上的軟肉,帶了點懲罰的意味。
他把能買到的金銀都捧到陳窈面前,遇事他扛,有危險他上,絕不讓她受委屈,倒是她總沒良心,把他騙到青樓,又逃跑,捉回來又跑,好不容易留下了人,她又去當她的大小姐了。
不提顧宴書對她做過超乎超人的瘋事外,陳窈還真想起一事來,兩人還在花頤村窮的叮噹時,顧宴書竟沒利用他的王爺身份給她送點錢?
顧宴書想了想說:「有!」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陳窈認真回想了下,沒在家裡撈出過金子啊。
「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支商隊經過。」顧宴書說。
陳窈聰明,一點就透,驚訝地說:「哦!那是你的人!」
那日,他七八名部下個個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回軍營,吃得連劍都拿不起來了,一向嚴格的顧宴書破天荒地放了他們的假,要知道下雨下冰雹他都不會放人。
陳窈心裡倏爾一暖,抱著他的脖子哼唧,「那你怎麼不直接給我送銀子呢?」
顧宴書託了托她的豐/臀,讓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手中動作輕浮但俊朗的面龐卻一本正經地開口。
「本王身份容不得半分泄露,萬一哪時的一點風吹草動引起了馮太后的注意,她寧可錯失百人也不能放過一人,或許要屠村了。」
陳窈錢來得太突然只怕會引起旁人的注意,繼而嫉妒心使其去探究根源,勢必會驚動村外有心盤查的官兵,樹大招風就是這個道理。
因而哪怕窮一點,日子過得辛苦一些,他都不敢用陳窈的性命冒一丁點險。
「殺我倒也罷,萬一連你一同搭進去,本王真不知該如何是好。」顧宴書捻起她一縷秀髮,透出絲絲的女兒香,他放到鼻子輕嗅,抱緊她說:「對你,本王輸不起!」
陳窈鼻子忽感一酸,她耳畔傳來濡濕,聽到顧宴書說了句愛她,接著反問她,「你愛本王嗎?」
陳窈想了想,認真回答他,「你不給我下藥,我會更愛你!」
她對這個事耿耿於懷,真的愛一個人怎會忍心給對方下藥呢,以毒藥為賭注的愛,她消耗不起,但顧宴書對她的好又是無人能替代的好。
女人總是心軟,她對這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也狠不下心來。
顧宴書沒被陳窈的芥蒂有絲毫影響,他似乎更開懷了,含著她的耳垂,「嗯!本王很開心!」
「開心什麼啊……」陳窈沒把心裡話說出口,不明白他何因而開心,「聽不出來我是在怪你嗎?怪你還開心?」
顧宴書的反應卻像是吃酒醉了一般的陶醉,熱烈的吻從耳蔓延至頸後的嫩肉,「窈娘怎麼不去怪別人就怪本王,說明你心裡有本王。」
陳窈:「……」
真是個瘋子!
顧宴書沒說話,攬著她的雙手從後腰穿過,順勢往上一捏,修長的五指微微一曲,便扣住了如花苞般
的盈軟。
陳窈倒了一口冷氣,身子頓時發軟。
男人叼住她後背的衣領,從上往下薄薄的呼吸順著脊柱鋪灑,陳窈身心一瞬發軟,輕輕地閉上了眼,綢緞垂落,女人姣好瑩白的背部暴露在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