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照七身體的火熱被陳窈一點即燃,男人「噌」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健壯的胸膛抵住,雙臂撐在兩側,牢牢縈繞。
陳窈嘴邊一勾,小手攀附而至他的手臂,仿若一根羽翼慢慢往上撩,摸到他緊實的肌肉,散著隱隱溫熱,她這才發覺裴照七把上衣扒了。
男人赤身,眼底如墨般濃稠的欲流出,他勾起陳窈腰窩兩條細細的帶子,三兩下撥開礙事的衣物,扎進這溫香軟玉。
這床比花頤村的比起,不僅大還結實,裴照七更是在大床上伸展得如魚得水,變著花樣折磨陳窈。
他一把攏過她的兩條纖纖玉腿,面朝自己而坐,最後雙手輕掐住她腰兩側。
嬌滴滴的嚶嚀傳來,蓋過床板發出的微弱聲響……
因常年勞作,男人寬厚的手掌留下一層繭子,粗糲的觸感摩挲過她柔嫩的肌膚,酥麻感從脊尾直衝後腦。
陳窈緊蹙雙眉,面染緋色,紅紅的眼尾有落下淺淺的淚痕,她早口乾舌燥,像條脫水的魚兒,不斷被怕打在旱地,連連叫渴。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天色泛起一抹亮,顯露魚肚白。
裴照七借著亮,擦了擦她臉上的汗,眼含憐惜地親了下她的耳垂,「好聽,比撥動古琴還要悅耳。」
陳窈累得不成樣子,似感耳邊發癢,不悅地哼唧了一聲。
裴照七支起手臂,不同以往的目光落在女人瑩透的臉上,饒有興趣地去輕撓她的癢肉,「窈窈,要一直跟我在一起。」
陳窈睡得迷糊,不舒服地又輕哼了聲,嗯哼的呢喃聲像似在答應他。
裴照七勾起唇角,很滿意她的回答。
——
萬木凋零,凜冽蕭條。
轉眼間入冬,陳窈做學徒已半年有餘,堂中多了許多和她剛開始一樣懵懂,帶著不同的遭遇入堂學習,但她早把對堂中解不開的謎團置之腦後,全心全意地打造金簪。
金禧堂的簪子在這一片頗有名望,許多來客甚至都不與她多攀談,直接讓丫鬟掏銀子買。
這樣做的大多都是老顧客,她們信任某位簪娘的手藝,一打眼便知道出落誰手,長此以往地光顧。
但……目前還無人買她做的簪子。
陳窈不解,論下功夫她不比別人少,日日夜夜練習纏絲,將手都磨出水泡也不敢怠慢,論天賦她不輸任何人,短短時間內融會貫通,出成的簪子精緻入微。
夜晚,陳窈對比圖紙反覆打量,簪杆堅/挺圓滑,簪首金花紋包裹一顆珍珠,在光下如同灑落一層霞光。
入櫃前,堂主對她的簪子指點過一二,認其做功並無瑕疵,鑲嵌得完美無缺,陳窈暗自竊喜過幾瞬,但隨著她的簪子無人問津,惆然一點一點地湧上眉梢。
裴照七在床上翻了又翻,等她等得有些急,桌上的油燈亮著灼灼光芒,卻遲遲不見有熄滅的跡象。
陳窈打了個哈欠,又畫了幅圖紙,加大了珍珠襯托出至純的美。
正畫著,一條厚毯披在她身上,緊接腰身被裴照七結實地環住,她拍了拍放在腰上的大手,細聲綿語,「你先睡吧,我再琢磨會兒。」
裴照七下巴搭在她肩頭,用腦袋蹭了蹭,「明天看也不遲。」
陳窈撂下毛筆,嘆息了聲,「你可知咱們囊中羞澀,沒銀子進口袋?」
一天賣不出簪子一天就沒有收入,堂內雖無任何花銷,但好財的陳窈才不會拘泥於此,她不光要做得出色,還要用這個賺大錢,把她的錢匣子添得滿滿當當,這般入睡她才安心。
這些心裡話同裴照七講,他當然不會懂,陳窈也沒指望他能為自己排解一二。
也不知道裴照七盯著什麼,良久都沒講話。
陳窈催促他,「要是睡不著,放幾塊炭火在旁,別凍著。」
偏房本就別的地方要冷些,每人領取的炭火有限,加之陳窈和裴照七兩人算一人份,他們為了省下來等大雪時再用,不得在床上抱著相擁取暖,雖說平日裡裴照七也是這麼抱著她睡的吧。
現下陳窈還有好些時候才睡,叫他用點炭也無妨。
裴照七眼珠轉了轉,「我還沒看過窈娘做的簪子呢。」
陳窈和他講過簪子是用來做什麼,他除了對銀子沒什麼數外,其他記得還挺牢。
他既要看,陳窈不嫌棄他看不懂,她打開盒子,裡面躺著一支精美
的簪子,泛著光澤。
裴照七發出一聲讚嘆,他小心翼翼從中捧起這支簪子,摸上去冰涼光滑又有幾分重量。
陳窈囑咐他,「小心點。」
裴照七拿近看了看,隨後視線落到陳窈還未拆的髮髻,她烏黑的秀髮順滑如瀑布,襯著白皙的長頸,散髮絲絲香氣,很是動人。
男人眼神一閃,輕柔地將簪子別在她頭上。
陳窈驚了驚,還以為他只是想看看,沒料到他會給自己戴上。
簪子未經買賣卻先被戴上了,堂內明令禁止這樣做。
「這是給客人的,怎麼能自己先戴呢!」說著,陳窈伸手就要摘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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