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員外對秦勁家的事門兒清,知道安哥兒也會做滷味,他與安哥兒成親那日,郭員外的小兒子郭言還來吃酒了。
找秦勁做滷味麻煩,不如找安哥兒,畢竟他天天去縣衙,也就縣尉大人一句話的事。
安哥兒聞言,應了聲好,待他出門,和鄧氏打了個招呼,便揣上銀錢去買雞鴨。
傍晚,一個衙役過來取走了兩個陶罐。
將院門關上,安哥兒與鄧氏、雲哥兒吃晚飯。
飯後,陪著雲哥兒玩一會,將雲哥兒哄睡了,又等了很久,谷棟這才回來。
他是被縣尉大人家的小廝送回來的,他喝醉了。
喝醉的男人重的要死,安哥兒將他攙進屋子,短短几步路,竟累的氣喘吁吁。
讓他在炕上躺好,安哥兒去灶房打了熱水,用濕布巾給他擦臉。
溫熱的濕布巾覆在臉上,谷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他費勁的瞪著安哥兒看了一會兒,忽兒笑了起來:「是安哥兒啊。」
「有夫郎真好。」
說著,一把抓住安哥兒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將安哥兒拉進他懷裡。
比剛才還濃郁的酒味撲面而來,安哥兒皺皺鼻子,手撐著炕要起身,谷棟不讓他起,口裡還胡亂喊著安哥兒安哥兒,聽得他滿頭黑線。
他伸手在谷棟腰間擰了幾下。
谷棟吃痛,但雙臂摟的更緊,嚷嚷道:「你這個沒心肝的,下手還是這麼重!」
安哥兒不吭聲,正要繼續擰他,誰知他又嚷道:「我知你心裡沒我,哼,看來老子的策略錯了,溫柔有個屁用,還是得猛屮,將你屮死在炕上你就乖了。」
「?」
安哥兒的眉心緩緩皺了起來。
第60章 谷棟的狂念
「我、我怎麼不乖了?」
安哥兒回過神來,羞憤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怎麼用那麼粗俗的字?!
越想越氣,他咬牙又狠狠在谷棟腰間擰了幾下,臭男人!
谷棟疼得在炕上亂扭,但手臂猶如鉗子般禁錮著安哥兒,不肯撒手:「你這還叫乖?誰家夫郎天天擰自己男人啊?」
他要委屈死了。
安哥兒也冤枉呢:「我很久沒擰你了!」
也就剛成親那幾晚。
而且,當時要不是這人嘴賤,他也不會又擰又掐啊。
「那還不是因為我最近溫柔,要是我不裝溫柔,你肯定還得擰我。」
「你這個鄉下小哥兒,也忒難搞了,我盡興吧,你不高興。我裝溫柔吧,你也沒多高興,我自己也憋屈,每晚磨磨蹭蹭的,每一次都不盡興!」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旁的夫郎都盼著他們的男人能多疼疼他們,你倒好,竟然擰我!」
谷棟越想越氣,一手伸向安哥兒的屁股,在上面稍稍用力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