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一日晚上,飯後,谷棟、安哥兒陪著雲哥兒玩燈籠,雲哥兒今日一整天都很興奮,沒有午睡,因此很快就打起了哈欠。
谷南便給他洗漱,帶著他回屋睡覺。
這邊,谷棟與安哥兒也快速刷了牙,洗了腳,而後就上了炕。
谷棟脫了身上的薄襖,遞給安哥兒道:「你聞聞,沒有酒味了。」
「……」
安哥兒還真湊上去聞了聞。
這人昨晚沒有喝醉,經過一整日的散味,薄襖上已無一絲酒味。
「沒有。」他搖了搖頭。
谷棟一下子就笑了:「那今晚得讓我好好親一下。」
安哥兒:「……」
就知道這人是打的這個主意。
他挑了下眉,故作平靜道:「你親啊。」
反正他自己也沒和人親過,昨晚只做不親就舒服的超出他預料,他也想知道親親是什麼感覺。
谷棟被他這大膽、生動的表情一激,立馬就抓著他肩膀,對著他的唇親了下去。
他不懂這事,但谷棟極有耐心,先是舔舔他的唇,後又伸進他嘴巴里,對著他的舌又咬又吸的,仿佛吸魂一般,他身上的力氣很快就沒了。
臉也紅了。
口鼻間全是這人的氣息,而且大手還在他身上又捏又揉的,他暈陶陶之際,只覺得此行徑比昨晚的身子相連還要親密。
昨晚這人喝了酒,怕熏著他,因此兩人的衣衫並未完全褪去,只是解了外面的袍子,他下這人上,這人雙手掐著他的腰,並未摟他抱他。
因此他真不知接吻竟是一件比做那事還要親密的事兒。
他被親的腦子犯暈,這人一口指令他就一個動作,也不管那動作到底有多大膽。
好一會兒之後,這人抓著他的手,湊到炕頭的蠟燭旁細細打量,一邊打量一邊輕輕撫摸掌心的繭子:「你手上這繭子長的好,摸到我那處,夠勁兒。」
「……」
安哥兒羞的想鑽到地底去。
這人帶著繭子的大手在他身上捏了捏,之後湊到他耳邊輕聲道:「你這身板好結實,無一絲贅肉,怪不得昨晚能哼哼那麼長時間。」
說罷,玩笑的語氣轉為了憐惜:「好安哥兒,從前受苦了,以後家裡頓頓吃肉,你一定可多吃些,我會讓娘盯著你的。」
安哥兒:「……」
「你舒服不?就是看不到你的臉,來,給我親親。」
這人說著俯下身來,可他的臉埋在枕頭裡,這人親不到,就轉而親他的側臉,一路往後,最後咬著他紅通通的耳垂親了親。
……
安哥兒心裡的恐慌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