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婚事將上一個台階。
文秀月也是真心實意的高興。
「爹,夫君。」文秀清不好像小姑娘一樣跑過去,但她發亮的眼睛裡卻也盛滿了驕傲和喜悅,叫韓時遇心裡的那一點兒鬱悶也不由得一掃而空。
雜役也發現了韓時遇和文秀才,咧開嘴笑著上前恭喜:「恭喜韓老爺高中本次鄉試解元,恭喜文老爺高中本次22名舉人。」
雜役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這麼說好像不太好。
畢竟文老爺可是韓老爺的岳丈,聽說還是韓老爺的啟蒙恩師,如今韓老爺的名次卻將文老爺壓了一截,只怕文老爺心裡會不高興。
雜役一時心裡有些惴惴不安。
文秀才心裡的確是有一些不是滋味,但他早就看過韓時遇的文章,知道韓時遇如今學識早已經遠超自己,這其中有他比自己多三年的府學讀書生涯,更多的其實是這三年來他在致遠書店所得,是他的天資得到徹底的舒展。
文秀才很清楚,韓時遇比自己多的那三年府學讀書生涯,會拉開他們之間的察覺,卻也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大,因為這十幾年來,他自己無時無刻不在研讀,所得到的感悟更為深刻。
韓時遇更像是一塊璞玉,原先只是切掉了最外面粗糙的頑石,還留著一層石皮,使得他的光彩也蒙上了一層灰,但如今那層薄薄的石皮被他擦掉了,他的光芒再也無人能擋。
這是他的學生,也是他的女婿,他青出於而藍而勝於藍,於他而言,乃是平生幸事。
「好,好,好!」文秀才回頭用力一拍韓時遇的肩膀:「老夫就知道你決然不會讓老夫失望的。」
韓時遇也回身拱手還禮:「學生能有今日,多虧老師多年教導。」
「哈哈哈,」文秀才很高興韓時遇這樣說,但同樣的他也很清楚,自己並沒有那麼重要,「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所得。」
翁婿二人商業互吹完畢,韓時遇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遞給那雜役:「此番辛苦你回來報信。」
文秀才也給了一個紅包:「拿去喝酒解解乏。」
畢竟是兩個人中舉,兩份好消息,且雖說是一家人,但實際上卻是兩家人,這喜錢自然是要分開給。
雜役一下子拿到兩份打賞,頓時覺得所有的疲乏全都褪去,所有的辛苦全都值得。
「多謝兩位舉人老爺打賞。」雜役也不客氣,將荷包收好,又道:「小的出來之前,杜夫人讓小的給兩位老爺帶句話,請兩位老爺前往省城之前先到府學走一趟。」
「好。」韓時遇和文秀才自然是應下。
送走了報信的雜役,一家人喜氣洋洋,韓張氏和文夫人直接打賞下人一個月的月錢,還打算大辦宴席好生慶賀。
不過文秀清還記得方才雜役所言:「爹,夫君,你們要前往省城參加鹿鳴宴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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