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亡夫,韓張氏心里一陣悵然。
文夫人忙勸慰:「好在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
不管韓時遇將來前程如何,以他們如今鋪子的收益,日子肯定是差不了。
也不獨是韓時遇家,便是他們自家這一年也攢了一二百兩銀子,這在以前幾乎是難以想像的。
韓張氏感嘆:「是啊,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韓時遇一路跑回房間,便見文秀清躺在床上,韓時遇便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
在他的印象里,孕婦如果躺在床上,似乎都是胎相不好的緣故?
難不成文秀清也是如此?
韓時遇不由得一顆心懸起來,輕步走了過去,掀開了帳子。
文秀清正在熟睡,瞧著氣色紅潤,倒也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不過韓時遇還是伸出手去摸她的額頭,不過手在即將摸到時收了回來。
他差點兒忘記了,他剛剛從外面回來,身上還帶著寒氣呢。
房間裡就有火籠,上面蓋著文秀清的小衣,西寧府冬天潮濕寒冷,風也大,所以到了冬天基本上都不好天天洗澡了,都是隔好幾天才洗的,但身子總是要每天都擦的,裡面的小衣也都每天都換,掛在屋檐下吹一晚倒也干,只沾染了寒氣,摸起來冷冰冰的,穿到身上都覺得凍,所以一般衣服收回來之後還要用火籠烤一烤,去了寒氣才能穿。
不過就算他們已經成為最親密的夫妻,這些小衣平時文秀清倒是收拾好不讓他看到的,今日只怕是她顧不上了。
韓時遇初一見還有些尷尬,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跟文秀清連更加親密的關係都有過了,再來避諱這個,著實是有些可笑。
他便伸手摸摸看已經烤得暖呼呼的,便收了起來摺疊好,放到衣櫃裡,自己再烤烤手,烤烤身上的寒氣,這才去探文秀清的額頭,見她額頭沒燙,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見文秀清睡得正好,他也不好將她叫醒,只給她把被子掖好,看了她一會兒便又起身,想看書吧看不進去,乾脆就鋪紙研墨寫起字來。
等文秀清睡醒過來,便見他正在伏案寫字,「夫君?」
韓時遇回過頭來:「你醒了?」
「嗯。夫君什麼時候回來的,怎的不把我叫醒?」文秀清一邊說一邊起身。
韓時遇忙放下筆過來扶她:「我也是才回來沒多久,見你睡著了就沒有叫你。不過你平時也不是這個時候歇息的吧?怎麼的如今這個時候睡起來了?難道是哪裡不舒服嗎?如果有不舒服,你可不能硬撐著,定要說出來。」
韓時遇將火籠上烤好的棉衣拿過來給她披上。
文秀清笑道:「我知道的。我只是有些嗜睡,大夫說這是正常的孕娠反應,不要緊的。」
韓時遇聞言這才放了心,「你就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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