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縣學的飯食也不至於如此簡陋。
韓時遇回想了一下:「也不是每天都吃,秋冬吃的多一點,春夏吃的少一點。」
畢竟春夏青菜多且便宜,秋冬菜色則是少,便是有,那是貴如油,膳堂自不可能如此破費。
當然,里面還有種種勾當,便不足提了。
文秀才感覺太荒謬了:「這樣的飯菜,就沒人有意見?」
韓時遇笑了:「岳父,這膳堂的飯食都是免費供應的,自然不可能跟外面飯館裡的相比。」
可這也太素了吧?
韓時遇道:「不素的,這些赤小豆都是加骨頭一起熬的。」
文秀才仔細看了看,還真發現了一些骨頭碎末。
韓時遇道:「免費的飯菜便是如此了。若是實在吃不下去,也可以拿錢出來另點。」
那些家境稍微好一些的都是另點的,家境貧寒的就只有忍耐了。
原身可是忍耐了兩年呢。
「習慣了就好。」韓時遇寬慰文秀才。
這雖然有些委屈嘴,但好歹是管飽的,又是免費不要錢的,還奢求什麼呢?
最起碼就目前而言,韓時遇是不打算為了一口吃的大動干戈的。
他現如今只是學生,若是想要徹底的改變這狀況,需要調查的事情多,屆時得罪的人也多,不划算。
大不了等休沐的時候他們出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醬菜,採買一些回來配送著吃。
再不濟,三不五時湊錢點個菜加餐還是可以的。
文秀才還能說什麼呢?
總不能為了自己吃一口可口的,就讓家裡餓肚子吧?
這赤小豆飯其實也沒有想像中那般難吃,翁婿二人很快就將膳食用得乾乾淨淨,便回房間看書了。
因著多日舟車勞頓,疲乏不堪,翁婿二人沒熬夜,看夜色有些深沉了便熄燈就寢。
可等到人真正躺到床上,卻又有些睡不著。
文秀才忽地嘆息一聲:「也不知家裡如何了。」
雖說他每隔幾年便要到省城趕考,每次都是大半個月,今歲更是在省城滯留了一個多月,可此番求學和從前趕考到底不同,此番若是順利入學,他須得等到臘月才能歸家,如此便得離家兩個月,這還算短期,待年後再來,那就得半年後才能歸家了。
這般一想,心裡竟是生出濃濃的不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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