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事的,徐愉,相信我,孩子不會有事。」
聽著男人低沉的聲音,徐愉心裡的害怕被減少幾分,折起的秀氣眉心緩緩舒展。
乾淨的指腹摩挲幾下徐愉的腰肢,霍庭森眸色漸深,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低身伏在徐愉精緻纖瘦的鎖骨上吻了吻,骨節分明的長指扣著她的手腕,聲音低啞:「寶貝兒,今晚不睡了?」
「嗯。」徐愉點點頭,態度溫服,抬起雙臂纏上霍庭森的脖子,黑睫輕顫,揚起頭吻上男人的薄唇。
霍庭森用力扣著她的秀腰,輕而易舉拿到兩人之間的主動權。
—
到了霍淮書和徐貝希婚期這天,徐愉一大早就起床了,洗漱之後就裹著一件淡粉色的浴袍去衣帽間。
坐在梳妝檯前,徐愉朝鏡子裡望了眼。
視線觸及脖子上青紫色的吻痕,眼角跳了下。
昨晚霍庭森仿佛瘋了一樣,差點沒把她生吞活剝。
不用想,徐愉也猜到是因為霍淮書。
霍庭森未免也太小氣了,徐愉一邊給自己的脖頸上粉底一邊在心裡抱怨,孩子都給他生了,她還能出軌嗎?出軌就算了,還吃回頭草?
真不知道霍庭森這人是怎麼想的?
上完粉底,徐愉給自己化了個明艷的妝容,隨即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一件銅青色的吊帶長裙換上,然後用捲髮棒卷了個髮型。
離開主臥,徐愉來到樓下,看到霍庭森正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接電話。
大概是工作上的電話,霍庭森說的好像是法語。
徐愉走過去,把孩子從他懷裡抱出來,走進餐廳,低頭親了親孩子的臉頰,「崽崽,早安。」
孩子似乎還沒睡醒,困得都沒精力朝徐愉揮小手了。
吃完早飯,他們出發去酒店,朝朝由桐姨照顧著。
一路上,霍庭森都在處理工作。
快到酒店時,徐愉在心裡嘆了口氣,往霍庭森那邊挪了挪身子,輕輕挽住他的胳膊,「三哥,我又不會跑,你吃醋什麼?」
「吃醋?」霍庭森偏頭睨了她一眼,徐愉疑惑地眨了眨眼,那樣子好像在問:不是吃醋是什麼?
霍庭森冷冷地扯了下唇角,目光移到電腦屏幕上,乾淨的指尖繼續在鍵盤上操作,聲音森冷威嚴,字字鏗鏘:「他還不值得讓我吃醋。」
徐愉更好奇了:「那您老人家今天為什麼那麼不爽?」
「老人家?」霍庭森這次直接「啪」一聲合上電腦,手臂勾著徐愉的腰肢,一用力把姑娘抱到他腿上,掐著徐愉白皙的下巴抬起她的臉,目光冷冷地盯著她,「徐愉,你再說一次?」
鬼才會說,徐愉立刻摟住霍庭森的脖子,討好地吻他:「三哥,我錯了,我錯了,您一點都不老,年輕得很。」
此話一出,霍庭森忍住想揍老婆的欲望無可奈何地皺了皺眉,升起擋板,隨即把徐愉壓在擋板上,掐著她的細腰吻她。
徐愉柔軟的白臂搭在男人肩膀上,在心裡罵了霍庭森一句,小氣鬼。
到了婚禮現場,徐愉四顧一望,發現在場人看她的眼光里都充滿驚訝和不可置信。
徐愉淡淡一笑,這些人無非就是沒想到她竟然能醒過來,恐怕都趁著這個空子想給霍庭森塞女人。
回家得好好拷打三哥問問她昏迷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人勾引他,徐愉在心裡想。
霍淮書正在前廳招待賓客,目光遇到霍庭森和徐愉,瞳孔縮了一下,隨即恢復如常。
徐愉把紅包遞給他,淡淡道:「新婚快樂。」
「謝謝。」霍淮書回應道,語氣明顯有點不正常。
徐愉抿了抿唇,挽著霍庭森的手臂離開。
「霍三兒,你家那小子五個月了吧?」沈崢問道,沈湫去年參軍了,他自己一個人來參加婚禮。
霍庭森瞅了他一眼:「有事?」
沈崢皺了皺眉,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族裡的一個小孩最近跟著她媽媽住在沈家,也就五六個月大,整天哭得撕心裂肺,沒停過超一個小時,吵得我想抽死她。你們家朝朝晚上也很鬧人嗎?」
霍庭森抽了支煙,慢條斯理地吐出煙霧,聲音舒緩低沉:「我家那孩子還好,晚上有時候會哭兩聲,不過一般情況下都是餓了,餵點奶粉就繼續睡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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