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沒打算那麼快,要不是發情期,估計現在倆人還卡在一天親幾回的純情階段。現在猛地往外大跨一步,他怕謝松亭感覺不合適。
雖然蠶絲給了謝松亭一副好身體,但累也是真累。
他怕謝松亭不舒服。
謝松亭像能看出他想什麼似的,說:「我惦記你很久了。」
他垂著眼,手指尖在車門上輕敲:「沒覺得你哪不好,感覺不好我會說的。」
「謝松亭。」
「嗯。」
「我現在特想去雍和宮再拜拜,之前去拜過姻緣,沒想到忒靈。」
謝松亭笑得縮成一團,說:「好多神仙不是比雍和宮年紀還大嗎,怎麼不見你拜山海里那些。」
「都是活的,互相認識,拜著有點兒……奇怪。」
謝松亭又笑。
車流緩緩動了。
他調了一下椅背,向後微微靠住,在將近年關里向前回想。
一個月前,他還覺得席必思肯定會離開他,這一切都是他的幻覺而已。
可沒想到短短几周,生活天翻地覆。
他覺得做夢時就咬一下唇。
席必思尖牙的力度似乎還殘存一點,微微發燙。
謝松亭回神,說:「忘了和我媽說了,沒告訴她初幾回,我給她打個電話。」
「咱媽有微信嗎?」
「沒有,你要加她?後天不就去看她了,到時候給她手機弄弄。」
「行。視頻最近不更新了?」
「不更新了,過年不想剪視頻了。對了,怎麼貓還沒回來?」
「讓司機帶去洗澡吹毛剪毛了,倆小東西忙著呢。貝斯那再不剪老打結。」
「嗯。」
好不容易回到家,已經接近晚上八點,席必思在開放式島台上熱點買來的速食,謝松亭抱著一杯熱水在沙發上看電視——
這沙發被席必思丟進儲物間,見謝松亭要坐,才又給搬回來的。
看的海綿寶寶。
席必思端著盤子拿著啤酒過來,在他腳邊坐下:「來吃點。」
他在家就是一件無袖黑T,結實的肌肉讓謝松亭下意識想摸摸,也真去摸了。
「好摸麼?」
「嗯,練得真好。」
「以後跟我一起?」
「我再考慮考慮……」
「懶蟲。」
謝松亭摸了摸自己額頭,確定溫度:「怎麼還沒喝就像醉了。」
席必思喝了一口,說:「我看你今天都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