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是那件白得晃眼的襯衫,然後到了他皮膚裸露的地方,喉嚨下面的皮膚,在後面,就是他的喉結。
舒純熙的唇瓣按上去的同時,男人抑制不住地滑動著喉結,與她的雙唇親密相貼的同時仿若波浪般共舞幾息。
心跳怦然,雙拳攥緊,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
女人的唇則繼續向上,在他下巴底下伸舌舔了一下,感受到男人周身的僵硬和抖動後,最後將自己的唇印印在敬渝緊閉的雙唇上。
小小的一枚唇印,蓋不完他的兩片唇瓣,但染上一點鮮紅的顏色,竟然讓敬渝看上去有種被蹂躪的美感。
清潤淡漠的面頰上也破天荒染上紅塵顏色。
毫無疑問,禁錮著自己腰身的雙臂滾燙炙熱,昭示著他已沒打算讓她抽身。
男人眼底染上欲色,仿佛泛著火光,低頭與她額頭相處,用濁重的聲音低低地叫她的名字。
「純熙。」
舒純熙「唔」了一聲,說:
「去沙發那邊。」
敬渝於是便帶著她去了沙發,只是到了跟前,女人忽然間撥開他的手,示意他先坐下。
屏住呼吸的男人眉心暗跳,聽話地坐在長沙發的一邊。
而站在跟前的女人平地脫下那雙高跟鞋,光著腳踩著地毯朝他走了過來,俯下身,扶著他雙肩坐在他身上。
敬渝對她這樣的坐姿簡直已經不陌生了,呼吸不爭氣地紊亂起來,目光不敢再朝她望過去,嚅動了一下唇,低低地問:
「純熙,你今天晚上有點不一樣,你……」
舒純熙狡黠地笑了一下,伸手捏住敬渝的下巴,將他的頭扭過來跟自己好好地對視,嫵媚地說:
「確實不一樣。」
她鬆開捏他下巴的手,又去捉他的手腕,將他僵硬無比的手抬起來,放在自己的風衣紐扣上面,示意他來幫自己解開。
舒純熙身上的這件風衣有左右兩排紐扣,中間還有一條系得很緊的系帶,敬渝上手解扣子的動作甚至有點哆嗦,重複了兩三次才把那顆扣子解開。
眼眸垂下,男人在心裡暗罵自己不爭氣,抿著唇又解了幾顆扣子,然後手又被舒純熙拉著將那條腰帶給扯開。
腰帶向後,由兩條掛帶攬著,鬆鬆地搭在風衣後面。
舒純熙壓著身子湊在敬渝耳畔,大大方方地親了一口,然後告訴他:
「我洗完澡下來的。風衣裡面什麼都沒穿,上面,下面,都沒有,敬渝哥哥。」
聞言,敬渝有些緊張地將手從她風衣上收回來,欲蓋彌彰地將她的外套衣領又仔細攏了攏,防止漏出什麼他不該看的來。
舒純熙的話有些太露骨了,他還是不能適應,甚至害怕這又只是一場惱人的美夢。
他們的關係剛剛修復,並不是發生親密關係的好時候。
甚至昨天晚上他還刻意把起床的鬧鐘給關了,是有意陪舒純熙睡到她醒的。
因為昨晚兩個人剛剛把話說開,他不想她早上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走了,並沒有守在她身邊。
敬渝心中有點疑惑,但那聲「敬渝哥哥」還是打消了他的顧慮。
深呼吸了一口氣,敬渝有些緊張地望著身上的舒純熙,磕巴地說:
「要不,還是回房裡?我,我還沒有洗過澡……」
舒純熙倚在他胸膛上,摸了摸他的臉頰,說:
「沒關係的,今天小姨來家裡了,她讓我趕緊給你生個孩子,我答應了的。所以你不用準備,我準備好了就行。大哥,純熙沒有懷敬亭的孩子,你就別生氣了,純熙懷你的孩子好不好?」
敬渝耳邊的
嗡鳴聲在聽到這兩句話後終於緩緩褪去,他閉了閉眼,強迫自己心跳平靜下來。
「純熙,你不用這樣的,小姨的話你全然不需要理會,你不舒服可以直接跟我說,我來處理……」
敬渝還沒有說完,舒純熙就疑惑地點點他的眉心,忽然又問:
「那你不想要我嗎?」
男人苦笑著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張開口說話,就見眼前的女人露出一種哀怨的神情,垂下頭悲苦地說:
「那你就是嫌棄我,覺得我這具身體被你的堂弟同樣鑿開過,覺得如今的我配不上你敬家高貴的門楣,覺得我不配給你敬渝生孩子?」
敬渝知道她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言不由衷,他想叫她不要這樣,可聽到這些話,還是忍不住要替她生悶氣,止不住要把她這些胡言亂語的問題都給解答完,把她腦子裡面那些胡思亂想都給抹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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