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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徽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事實擺在那裡,問為什

麼大概也沒有什麼意義,事實就是敬亭已經這麼做了,有任何動機也並不是能替他解釋的理由。

「敬總,這件事太太知道嗎,你要告訴太太嗎?」

鄭徽有點乾巴巴地說了一句,寄希望於這件事展現出來的唯一的好處。

那就是原本舒純熙不願意全身心接受敬渝,可能是因為忘不了上一段感情,更何況敬亭極有可能還是為了救她才死的。

但如果她知道了敬亭的不忠,說不定就願意放下過去,重新開始了。

雖然這麼說有點不道德,但這對敬渝是一個好機會。如果他願意,他就能夠在太太面前揭露敬亭虛偽的面具,讓她看清楚那是個怎樣的人。

鄭徽的話講敬渝從滿心滿腹的慌亂里拉了回來,他抬起手做了個手勢,立刻說:

「不要告訴她。」

敬亭已經死了,他生前做過的那些背叛她的醜事就應該隨著他一起入土。

他不會再給敬亭任何一點傷害舒純熙的可能性。

這件事情,如果舒純熙已經知道,那麼他們沒有再提她傷心事的必要。如果她不知道,敬渝想,那就算了吧,他其實並不希望她知道自己的前夫做過怎樣對不起她的事情。

她會傷心,也會難過,還會痛苦的。

不要告訴她了。

敬渝寧願她在心裡還給敬亭留一個位置,以為自己的前夫是一個合格的愛人,也不想人死燈滅之後,她還要一個人去面對那種難堪的醜事。

搖了搖頭,敬渝打定主意之後,反而沒了之前那股子被抽了三魂六魄的樣子,如同再次有了主心骨一般,走回桌子後面,把那疊照片和那兩張紙好好地裝回文件袋裡面。

而後,走到牆邊的碎紙機里,將整個文件袋塞進齒輪之中,靜靜地看著那些東西被機器徹底撕碎銷毀。

「還有別的消息麼?」

男人轉身走回來,耷拉著眼皮子,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得到否定答覆之後,才繼續說:

「你再找幾個人,分別去查,我要知道純熙在波利的所有事。」

鄭徽走出房門時,正好看見遠處一個女人娉婷地走走廊那頭過來,應該是剛剛下樓就往這邊走,正是舒純熙。

兩個人在道中遇上,舒純熙沖鄭徽禮貌地笑了一下,問:

「敬渝在書房吧?」

「是的,敬總在裡面,太太。」

於是舒純熙點點頭,經過鄭徽,往書房去了。

舒純熙一般在主樓里,穿的都是家用的平底拖鞋,但今天卻踩了一雙銀色高跟鞋,身上的則是一件收腰長款風衣,頭髮卷了,塗了口紅。

剛剛說話時,鄭徽好像還聞到她身上噴的香水味,男人回頭看了一眼那身影,總覺得哪裡有點古怪。

敬渝坐在椅子上面,想事情想地陷進去時,以為是鄭徽失而復返,但推開門進來的卻是舒純熙。

這還是她回來之後,第一次主動踏進他的書房。

敬渝有些不知所措,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根本顧不上計較舒純熙沒有敲門就進來的舉動,反而是目光在書房裡四下一掃,覺得書房現在好像有點亂。

「你怎麼來了?我剛準備回房呢。」

敬渝去迎舒純熙,繞到她身前去牽她的手。

她今晚有些不同尋常,好像特意打扮過。

「純熙,你今晚,很漂亮。」

想了想,敬渝覺得自己要把這句話告訴她。

果然,聽見他說的話後,女人的臉泛起了紅,垂著眼有點害羞地避開他目光,只不過擺開他牽自己的手,從男人垂在身側的臂彎里穿過,在他身後收緊。

女人將自己的身體貼向他,感受得到男人的手也放在自己腰背後,順勢攬住了他。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語調里有些委屈巴巴,似乎在控訴他的晚歸。

敬渝有點愧疚,即使打電話告訴她自己晚上有飯局,但是沒能按時回來陪伴她,確實是自己的錯。

「抱歉純熙,我,」

擰著眉正想解釋,懷裡的女人已經仰起頭,在他潔白的襯衫上印了一個唇印。

男人的話不知道該不該再說了,那只是印在貼著胸膛的堅實面料上的一個吻,已經叫他心猿意馬,抱著她腰身的手有點緊繃起來。

舒純熙無聲勾了下唇,收回自己的手,撐在敬渝的雙臂上,踮腳往上親,每隔上一點距離,就用自己的唇脂在敬渝的身體表面印下一個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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