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道:「鶴側君想必是近期遭遇了極大的心事,或是承受了過重的壓力,以至於心脈受損,氣血不暢。」
「從脈象來看,鶴側君的心脈跳動急促而紊亂,火氣鬱結於心,這病若不及時調理,恐會傷及根本。」
安童聽得心驚膽戰,擔憂的望向床榻上的鶴清詞。
「那徐大夫,這該如何治療?」
徐馭略作沉思,說道:「心病還需心藥醫,需讓鶴側君保持心境平和,避免再有情緒上的大起大落。」
「我會開一副清熱降火、寧心安神的藥方,以黃連、黃芩、梔子等藥材為主,清熱解毒;輔以茯神、遠志、酸棗仁等,養心安神,每日按時服用,調養數日,當可有所好轉。」
說罷,徐馭走到桌前,提筆寫下藥方,交給安童。
「此外,飲食上也需注意,應以清淡為主,忌辛辣油膩之物,可多食用一些滋陰潤燥的食物,如百合、銀耳、雪梨等……」
此時的鶴清詞,似乎在睡夢中也依舊被病痛折磨著,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發出微弱的呻吟。
安童見此,沒有了再聽徐馭說下去的耐性,急忙道:「公子病得這般嚴重,我得去請殿下過來看看。」
然而,他剛剛一動,鶴清詞就突然睜開了眼睛:「回來!」
他過分激動,整個人差點就從床上跌落下來,滿頭墨發垂落大半,連連咳嗽。
「咳咳……不許去!」
安童從沒見過自家公子這般模樣,不禁愣在了原地,「公,公子您怎麼了?」
鶴清詞雙手撐在床榻的邊緣,微微喘息著,「不許去!」
第273章 昨夜,是侍身失控了
安童從未見過鶴清詞這般模樣,整個人都愣住了,眼中盛滿了擔憂。
鶴清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重新跌回床上,如同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他沉沉地閉上了眼睛,那濃密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更顯憔悴。
許久之後,他那沙啞得如同磨砂一般的嗓音,才艱難地吐出一句:「她不得空。」
這短短的四個字,卻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這一次,安童沒敢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回到病床前,小心翼翼地照顧著他。
……
翌日。
陸昭醒來的時候,正是清晨。
他剛一睜眼,便看到姜離已然穿戴整齊,看樣子,她是要出門。
想到昨夜的纏綿繾綣,陸昭的面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不自在,可下一刻,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那般,微微變了臉色。
「妻……妻主……」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的,還透著絲絲的喑啞。
姜離聞聲扭頭看了他一眼,「你又無事,好好歇息,不必起那麼早。」
對上姜離的目光,陸昭像是被燙到一般,連忙收回了視線,隨即在姜離身後跪了下來:「請妻主恕罪。」
「怎麼了?」姜離的面上透著絲絲疑惑。
陸昭低垂著頭,不敢直視姜離的眼睛,心中滿是糾結與忐忑,他有些欲言又止,仿佛那些即將出口的話語是沉重的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昨夜,她說累了,讓他來……
明明開始的時候,他都克製得很好,可是慢慢地,卻在那陌生的情潮衝擊下逐漸崩塌,他不受控制了,一遍又一遍地索求無度,仿佛陷入了一個無法自拔的漩渦。
糾結了半晌,他終於是鼓足了勇氣,將那句話說了出來:「昨夜,是侍身失控了。」聲音低如蚊蠅,卻在這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他這話一出,姜離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姜離轉身拿過一旁的狐裘披上,動作行雲流水,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陸昭愣愣地看著她的背影,臉上慢慢的浮現出一抹蒼白,一顆心瞬間沉入了谷底,她,果然還是生氣了!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關節泛白,心中充滿了懊悔與自責,就怕被厭棄了。
然而,就在姜離即將走出大殿之時,卻懶懶地傳來一句:「床笫之間的情趣不必放在心上,陸側君很年輕。」那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幾分調侃,卻又有著讓人安心的力量。
言外之意,便是在誇讚他體力很好了。
陸昭先是一愣,隨即那蒼白的臉上瞬間泛起了紅暈,整個人都忸怩無所適從起來,他望著姜離離去的方向,心中的陰霾瞬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歡喜與甜蜜。
他從地上緩緩起來,又躺回了床上,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來。
鼻翼間還縈繞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那是一種讓他沉醉的芬芳,只是聞著,便覺得心醉神迷。
姜離走出寢殿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林錚,梅花簌簌落下,幾乎將他掩埋。
第274章 真是禍害遺千年
她看著,眉頭微微蹙起:「怎麼還在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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