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曉秋姑的存在是因為那些年老者被拋棄後怨念凝聚而成,下手的時候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秋姑被困雷網,哪怕抵抗也有限。
燕山長刀捲起烈焰貫穿秋姑的心口,看著秋姑在雷網中狼狽逃竄的樣子,燕山下手更狠。
眼看著秋姑死在自己刀下,燕山扯了扯唇角,轉身想要找江畔討要避水珠,卻發現江畔竟然不見了!
「人呢!」燕山飛快的跑到江畔之前站著的位置,倒是看見了地上的避水珠,卻不見江畔的蹤影。
燕山下意識回頭要問秋姑,但雷網中的秋姑已經咽氣。
「該死!」燕山忿忿將長刀在地上用力一杵。
他原本還想再試探一番,江畔都能將避水珠鑲在鞋面,說不定手裡還有其他寶貝!
大概是自己先前試圖放任江畔被秋姑暗算的小動作被察覺,她不相信自己了。
燕山捏著手裡的避水珠,好在也沒有太虧!
第10章
江畔趴在地上,躲在一旁由阿元確定燕山離開後,這才讓阿元收回那些機械蟲。
「主人,你為何還要將避水珠留給他?燕山在無量宗的外事堂可是甲字級別的通緝惡犯,他吞食內丹,殺人奪寶的事情做的可多了。」阿元憤憤不平。那顆避水珠可是主人爹買的,知道主人爹賺錢有多不容易嗎?那可是遭雷劈賺來的靈石,不是大風颳來的。
江畔起身,現在都不需要偽裝,人已經夠狼狽了。
只怕江清川看到都要嚇一跳。
「既然答應了給他,如果我拿著避水珠不給,反而招惹了一個仇家。阿元,你覺得幕後真兇會是誰?」江畔腳步有些踉蹌,頭髮上也纏了不少枯草。
有了避水珠的前車之鑑,江畔這次把自己從頭摸到腳,確定沒有任何東西留在外面,這才放心下來。
阿元收回所有機械蟲,落到江畔肩頭:「不知道。您從未與人結仇,怎麼會有人繞這麼一大圈非要至您於死地呢?」
阿元想不通。
江畔從小在無量宗長大,跟宗門內的弟子接觸都不算多,更別說結仇了。
「信里提到月巫族,你覺得有可能嗎?」江畔按照阿元的指引,朝著前方走去,她得趕到落日城,將自己的情況說清楚。
也不知道無量宗內怎麼樣了。
剛才那個秋姑還提到了她爹……
「不清楚。」阿元的程序記錄里,月巫族太神秘,可以參考的例子都沒有。僅有的幾個有關月巫族的事情,也多是他們如何如何幫助世人,以及如何利用他們的血脈窺探前塵未來的神奇事跡。
江畔不確定月巫族有沒有牽扯,朝著落日城去的路上,江畔捋了一下現在的線索。
做這麼多,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她的命。
那封信如果被拆開,月巫族的神奇和她之前的情況,很有可能讓她、她爹和黎朔心動。
只是江畔警惕,沒有拆開那封信。
也沒有相信裡面的內容。
於是,就有了江畔被奇怪的手段丟到紅楓林,落入楓口鎮的事情。
對方還準備了後手,安排了秋姑早早在這裡等著,就為了徹底了解她的命。
還真是一點活命的機會都不想給江畔。
「銀彈還有多少?阿元,望月玉佩剩下的力量還剩多少?」江畔輕輕喘氣,她現在這具身體太弱了,只走這些路就累得夠嗆,離落日城還有不少距離呢!
「銀彈還剩下十枚。」阿元日常運行的話,望月玉佩的力量可以讓他正常運行半年。通常半年的時間足夠江清川找到全新的望月石打造成玉佩了。
但剛才設下小型雷陣,阿元需要驅動機械蟲,耗費的力量自然不是日常運行可以比擬的。
「推測還能運行三個月。」
江畔頷首,小心的朝著落日城方向走去。
——
無量宗。
黎朔聽著底下弟子傳來的消息,頷首讓弟子離開後,叫來了幾位長老。
「江畔在宗門內無故失蹤,如今清川的蹤跡也無人知曉。」黎朔語氣沉重,目光在幾位長老身上緩慢移動,不錯過他們臉上的任何表情。
黎朔語氣試探著問:「幾位長老可有什麼計策?」
何妨掌管外事堂,也負責宗門上下的安全。現在江畔在主峰下突然失蹤,還搜尋不到絲毫蹤跡。要不是當年江清川用秘法給江畔點了一盞魂燈還亮著,何妨都想好了江清川回來自己要怎麼被他一劍打殘了。
「宗主,此事會不會跟深淵有關?我安排弟子探查過蹤跡,那隻蛇妖是突然出現在宗門內部,與金刀樓之前遇到的情況類似。」何妨上前,他關注的當然還是江畔的情況:「江畔從未下山,除了藥穀穀主和藥谷幾名弟子,從未有其他人見過她。外人也只是知曉江畔,並不知曉她的容貌。此事又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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