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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了個好部司,管了個好攤子,國內網際網路企業但凡做大,哪個不來他這兒拜山頭。

霍承光和他碰杯,把酒一口悶了。

這酒喝的有講究。但凡一口悶的,是把人情全撂酒里,意思是別的你也別指望,我們關係止步於此。若霍承光半推半就不喝,才是給周瑾瑜遞信號,想要一來二去扯些別的,真正奔著加深關係去。

霍承光懂,所以喝得特別乾脆。

周瑾瑜瞟一眼岳平謠,敢情誆著他出面幫忙,人根本沒那意思?

岳平謠謙遜地笑,給周瑾瑜敬一杯,自己也一口悶:「瑜哥,猜我上次在會所碰著誰了?賀家那個哈佛回來的小公子!見著我還問起瑜哥,讓搭橋牽線,什麼時候約出來玩呢。」

周瑾瑜抿口酒:「你老做搭橋牽線的活兒,也不看看牽的都什麼人,到最後還得我紆尊降貴求著人。」

這就是當著霍承光的面,說他當年不識抬舉了。

霍承光搖著杯中酒,沒說話。

岳平謠:「賀祁一進圈就惹眼,192,身材沒話說,瑜哥真不看看?」

周瑾瑜就喜歡高、身材好,精英范兒的男人,否則當年怎會一眼看中霍承光。不過兩年下來,也知道這人是個不好撩的硬茬,不如趁此機會找台階下:「倒是聽起來更好,你攢個局,見見咯。」

舊愛徹底沒戲,周瑾瑜又灌兩人幾輪酒,見好就收,帶著驕矜走人。

「這哥們就這德行,要不是有個身居高位的爹,能混那麼好?」

等珊瑚廳沒旁人,岳平謠收笑,恨鐵不成鋼:「你就是太低調,不肯高舉你們霍氏大旗,人脈自己拓,創業自己來,搞得外面很多人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跟小嶽嶽有什麼好解釋,知根知底的髮小,喜歡替他操心罷了。霍承光笑了笑,上洗手間,回來見岳平謠離開吧檯,靠著沙發,有些酒意上臉,就問他要不要去休息。

岳平謠拍拍身邊,讓霍承光坐,看他半晌說:「阿光,你酒量真好,我就沒見你醉過。」又憤憤舉杯:「總有一天我們也闖出名堂,周瑾瑜算個什麼東西,誰都別瞧不起誰。」

霍承光把他手裡酒抽走,叫侍應生換武夷岩茶,慢條斯理泡好給他斟上:「我沒想走周瑾瑜的路子,你非給叫。」

「你又不要進公安系統,否則我還能讓我爸遞個話。」岳平謠喝茶,喝完又說:「越看不上的人,手裡資源越要用,不用白不用。原本你要走三步才能達到目的,現在就一步,何樂不為?」

霍承光在茶香裊裊中放下杯子:「謝了啊。」

「謝我啥?你看不上他,我幫你叫,最後酒還不是你自己喝?」岳平謠頓了頓,酒沒醒似地笑,湊近問:「不過周瑾瑜這樣的你都看不上,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什麼樣的我都幫你找。」

「別搞得自己像拉皮條的。」霍承光推開他:「我沒這心思。」

「我就拉皮條啊!我特別想幫你拉皮條!」岳平謠幸災樂禍:「你,每次來我會所就看魚啊?」

這人明明也是個大少爺,老整得自己多廉價,霍承光知道岳平謠怎麼走到今天,特別疼惜他,居然點頭:「就看魚。」

岳平謠翻個白眼,悄聲問:「你不會那方面,不太行吧?」

霍承光面無表情斜他一眼,起身去水缸前,看珊瑚和魚。

岳平謠對著霍承光背影笑出聲:「我知道你志不在此,什麼圈裡第一第二的,你都看不上。誰能把我們清高的霍二少拿下呦!」

霍承光背影寂寥,在繁花似錦的光影里沉默。

岳平謠是真懂他啊!唰地直起身:「心裡有人了?」

霍承光指尖在玻璃上撥弄,逗著游到近旁的小海魚,動作和某個喜歡逗哈基米的小朋友一模一樣:「怎樣算有人?」

這回答,有戲啊!

岳平謠過去肩膀頂頂他:「真有情況?」

霍承光收手,無言片刻,低聲說了句:「時機不對。」

五彩珊瑚在岳平謠單眼皮下的瞳孔里投射霞光,他興奮了:「要你動個凡心千難萬難,喜歡就上啊,管什麼時不時機?」

「我爺爺,你知道的,成精了。」霍承光說:「什麼事都沒有呢,已經開始敲打我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岳平謠摸下巴:「其實你爺爺知道你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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