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運面色變得慘白,朱允胤的手順著脖子往下摸去:「我要殺了他,我要把兵權拿回自己手裡。」
見謝承運害怕的緊,連身子都崩直了。
朱允胤露出笑容:「真不愧是青梅竹馬,你就這麼在意他?」
伸手拍了兩下謝承運的臉, 把手伸進謝承運嘴裡:「好阿雲,含進去舔一舔。」
謝承運咬著牙,滿腦子都是周避疾。
他不該回來的,朱允胤真的會殺了他。
見謝承運沒有反應,朱允胤強制將手探了進去。
溫熱的口腔,嫩紅的舌。
他甚至還想往裡喉嚨深處去,逼得謝承運止不住乾嘔。
「你就這麼心疼定遠侯?」
手指終於拿了出去。
「唔…」
控制不住渾身戰慄,朱允胤去吻他,貼著謝承運的身子:「果然很熱。」
發出餮足的嘆息,嗓音變得嘶啞。
「阿雲應該很後悔吧,沒有一醒來就去找周避疾,反而落在了我手裡。」
謝承運腿軟得幾乎站不住,要往桌下滑去。
大手將他抱在自己身上,實在太深了,感覺嗓子眼裡都有東西。
「不要…不要…」
朱允胤並不理會他的求饒,帶著笑意欣賞他的恐懼。
掙扎著要逃,反而更討好了人。
本就病著,這下更沒了力氣。
朱允胤重新將他壓回身下,服侍著他。
「不要…我受不住了…」
謝承運歪著腦袋,世界變換。
浮浮沉沉,卻身不由己。
潮汐平緩了一些,朱允胤舔舐著謝承運臉上的汗水,與他接吻。
舌頭糾纏在一起,涎水流下。
腦子已經不再能思考,臉被憋得通紅。
「阿雲,呼吸。」
這才恍如回過神來,大口的呼著氣。
幅度極小,謝承運這才受的住。
乖乖躺著,受人擺弄。
朱允胤又去吻他的臉:「阿雲乖乖的,我讓你見周避疾怎麼樣?」
下巴輕輕磕在謝承運頭上,將滑落的人又往上抱了抱。
知道謝承運的腦子現在轉不過彎,朱允胤又重複了一遍:「你乖乖的,我讓你與周避疾見面。」
「這麼多年未見,阿雲應該很想他吧。」
修長的手指在謝承運腹部劃著名圈圈,「真是讓人嫉妒,令人不爽。」
還未來得及回應,手掌就猛的往下按了按。
「你應該多吃一點,這樣才能生下我們的孩子,孩子才能健康。」
「阿雲會是個好母親嗎?」
仿佛覺得自己的這句話很有意思,朱允胤揚唇笑了起來:「應該會吧,畢竟是阿雲把我養這麼大的。」
有貼著他的身子,在謝承運耳邊輕聲喚了一句:「娘。」
強烈的背德感與身體的自然反應拉扯著,連水聲都聽得清楚無比。
謝承運很快就丟盔棄甲,但是頭上的人戲謔道:「原來阿雲喜歡這樣啊,」然後又喚了句:「娘。」
已經沒有東西可以交代,淚水漣漣。
朱允胤抱著他去清理身子,眉眼彎彎:「生不出來也沒關係,我不會嫌棄阿雲的。反正我也是阿雲養大的孩子,我可以叫你娘」
大風颳起,吹落了梅香滿地。
寬大的衣襟罩不住軀體,這衣服又大又薄。這不是給人穿的,而是讓人欣賞的。
骨節分明的手拿起梳子為他梳起頭髮,嘆道:「阿雲這樣好漂亮。」
梳完後侍女碰上錦盒,朱允胤打開,獻寶似的遞到謝承運臉前。
「阿雲知道這是什麼嗎?」
謝承運並不想理會他,滿臉厭煩。
燒已經退了,身體依舊難受。
像一灘水一樣倒在塌上,皮肉白嫩,冷俊貴美。
朱雲胤掀起謝承運的薄被,錦盒裡是六顆藥珠。
「我要去處理政務,阿雲也不能閒著。」
珠子不大但亦算不上小:「阿雲能吃幾顆?」
謝承運時常覺得朱允胤陌生,好似換了個人。
他探出收去摸自己孩子的臉,過去三年,脫去稚嫩變得成熟。
面色悲憫,小聲道:「阿胤,你放過我。我當這件事不曾發生,我們還和以前一樣不好嗎?」
朱允胤一愣,揚起微笑:「你說的是周望月的時候嗎?」
謝承運仿佛想起了什麼,皺起眉,放下了手。
「謝承運,自始至終說不可能的都是你,不是我。你愛上過周望月,為什麼不能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