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極大,把一旁打盹的滿春都震醒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滿春猛地彈起,下意識就要往殿內走,嘴上邊喊:「娘娘……」
阿福及時攔住她,搖頭道:「陛下和娘娘這會兒不太方便。」
滿春一臉懵:「啥?」
阿福又道:「放心,陛下和娘娘不會有事,一會兒兩位主子叫水了,咱們再進去。」
還不等滿春消化,屋裡就傳出姜莞的聲音:「滿春。」
緊接著是:「阿福。」
後知後覺阿福方才一番話是何含義的滿春:「?」這麼快?
二人進去。
見滿室狼藉。
而殿內的兩位主子雖著了衣裝,但各自額角的脖頸處的汗漬卻是明晃晃的。
姜莞坐在床邊壓根不管邊上人死活,對滿春道:「準備熱水,本宮要沐浴。」
「阿福,回宮。」另一道聲音說。
叫了一回水就回宮?瞥到蕭言隱隱含青的面龐,阿福心底浮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會吧。
第26章 姜莞收藏朕的腰帶,簡直比朕還……
「衣服撿起來。」蕭言重複一遍,「回宮。」
「好的陛下。」阿福咧嘴,顯然已經誤會很深。
對上他賊兮兮的目光,蕭言額頭忽然突突直跳。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腦補什麼,但顯然對他而言,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丟掉你腦子裡的胡思亂想。」他和姜莞什麼都沒發生。
「奴婢懂。」阿福彎腰去撿衣服,發現有兩件長袍的袖子和腰帶都有不同程度的撕裂,更加驗證了他先前的猜想。
阿福一邊喜一邊憂,陛下似乎是行的,可又行得有些異於常人?
悄摸抬頭瞥一眼,卻發現蕭言和姜莞都在盯著自己,阿福瞬間心虛,壓下心底那點八卦的欲望。
其實姜莞早就發現了,狗皇帝嘴上各種嫌棄阿福,但他做任何事身邊都有阿福陪伴的身影。
認識他到現在,姜莞就沒在他身邊看到除阿福以外伺候的人。
目測年紀,阿福估計比狗皇帝還小几歲,卻得他如此信任,倆人和尋常的主僕很不一樣,如果非要用一種關係來形容,更像是從小陪伴彼此的玩伴。
有心想試,於是姜莞伸出了手:「福公公,那條斷了的腰帶,本宮想留下收藏。」
蕭言聞聲看她:你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姜莞無聲挑眉回應:玩兒~
蕭言:「......」
聽清姜莞要求的阿福下意識就把那條腰帶遞過去,結果半途中忽然想起什麼扭頭詢問:「陛下,給麼?」
「現在才想起來問朕?」瞥見他那隻已經伸出去的手,蕭言眼底滿是嫌棄。
阿福實在不懂他陰晴不定的點在哪裡,他對貴妃娘娘『有求必應』不還是為了照顧他那點不同於尋常男人在此事上的小心思。
當他那些話本都是白看的。
滿春左右看看,姑娘平靜的面龐瞧不出什麼,倒是陛下一會兒變一個臉色,再加上他那潦草凌亂的髮絲,活像被人糟蹋過一樣。
姜莞揚了揚兩節斷掉的腰帶,故意對蕭言說著令人遐想連篇的話:「我有些累,就不送陛下了。」
反正大家該誤會的已經誤會,她可不想半夜熟睡時再被枕頭砸醒。
明明什麼都沒做,可不知為何蕭言總有種被利用完了就丟到一旁的錯覺,現在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管怎麼選似乎都正中她下懷。
氣氛忽而凝滯,阿福自認貼心開口:「陛下,還走嗎?」
蕭言:「......」
明秋宮折騰到大半夜卻只要了一回水以及陛下半夜鐵青著臉離開明秋宮的事以火燎之勢很快席捲整座皇宮。
......
柳太后晨早醒來後,銀丹在她耳邊說了此事。
「元帕呢?」柳太后問到關鍵處,「無人查看?」
銀丹面露無奈:「娘娘您忘了,沒有元帕,陛下不讓,除了您誰敢做這件事。」
上頭兩位主子鬧矛盾,苦的都是下面的人,時間久了大家也跟著破罐子破摔。
而且銀丹沒說是,這麼多年大家也看出來了,太后和陛下哪回斗得不是雷聲大雨點小。
「不過可以確定陛下的確在明秋宮留宿了。」說到這裡銀丹臉色微怪,「只是待得時辰不太長。」
一句話直接沖刷走柳太后腦子裡殘留的困頓,她扭頭:「你說什麼?」
「皇帝他不行?」整座皇宮也就太后敢把傳了一夜的八卦坐實。
銀丹不忍,有心想替蕭言辯解:「只是時辰不長......」
「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柳太后皺眉,「你確定貴妃近皇帝身了?」
她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如果能這麼輕易的話,她這幾年耗費的精力算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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