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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秋宮線人來報是說瞧見福公公抱著一堆被撕爛的衣服隨陛下從貴妃的寢宮出來,而且陛下當時的臉色不太好。」銀丹想的是如果陛下有心演戲給太后看,那必然會在明秋宮待一夜,然而他卻偏偏中途離開了。

「奴婢覺得至少有七分真。」銀丹考慮道,「陛下應該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呵,你們還是不了解他。」聽到這裡,柳太后幾乎可以確定這件事為假,只是其中過程她暫時還沒弄明白。

一個無所謂敢拿自宮威脅她的人會在意自己行不行?

柳太后想想就氣,先帝真是死了也不放過她,給她留下一個這麼瘋的種,還不如繼承他父皇的愚蠢風流,至少不用費心就能很好掌控。

太極殿內,阿福一張嘴叭叭個不停:「別讓奴婢查到是誰幹的,不然......」

「不然你要做什麼?」被姜莞氣得一夜沒怎麼睡的蕭言,眼下烏青若隱若現。

再結合傳了一夜的謠言,有心人瞧見定又是一番八卦。

「陛下您就一點不氣?」阿福不忿,陛下不過是愛好特殊了些,怎麼能傳成那樣!

幸好蕭言不知阿福心中的想法,否則他免不了一頓罰。

「當然氣。」蕭言冷嗤,「瞧她一口一個『我』,誰家寵妃有她囂張。」

要不是他意志堅定,昨夜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陛下您說得太——」不對,阿福抬頭,「陛下在說貴妃娘娘?」

「除了她還有誰?」蕭言睨他,「阿福你也發現了吧,姜莞收藏朕的腰帶,簡直比朕還變態。」

阿福:「?」

陛下您在說什麼?

「陛下,我剛剛說的那些,您一直沒聽?」阿福有點崩潰,不死心又問。

「聽了。」蕭言神色平靜,「所以呢?」

阿福囁道:「我以為陛下會介意。」

「介意什麼?」不過傳他不行而已,想當初他不也聽過一堆關於他那位便宜父皇的八卦,哪任皇帝身上沒點事。

「那貴妃娘娘?」阿福試探。

「呵。」表情直接一個大變。

阿福:「......」

長樂宮內,銀丹仍有疑問:「那娘娘的意思是,一切都是陛下裝的?」

「誰知道呢。」柳太后有種直覺,或許是有裝的成分在,但更多的應該是意外。

而造成意外的人,柳太后已經有猜測了。

......

經過昨夜的折騰,姜莞一覺睡到天亮,

醒來時滿春已經幫她準備好洗漱需要用到的物品,銀霜也備好她今日要穿的衣物。

依舊是宮裝,不得不說銀霜人不僅老實,審美也不錯,淺藍很襯她,也算是與她不謀而合。

今日得去長秋宮給柳太后請安,姜莞只知道蕭言是她的養子,母子倆關係似乎也一般,再想想自己這個算不上正經兒媳的貴妃,一家子東拼西湊的關係,也是夠亂的。

「娘娘。」有外人在,滿春一直都是叫姜莞『娘娘』,私底下一直喊姑娘,姜莞沒有糾正她,只是讓她注意別叫亂了。

「什麼事?」滿春看了一眼正在伺候的銀霜,對姜莞道,「宮裡都在傳昨夜的事。」

「是嗎?」見姜莞並不意外,滿春詫異,「娘娘早就猜到了?」

「哪還用猜,漏篩一樣的宮殿,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外邊。」姜莞就沒指望昨夜的動靜能瞞天過海。

「都傳了些什麼?」她追問。

「主要是傳陛下,說陛下......房事不太行。」滿春越說聲音越低。

正在漱口的姜莞一口水噴出去,顯然是沒想到會歪倒此處去,不應該傳她與狗皇帝昨夜如何激烈麼?

失策了,她扭頭看向銀霜:「他們就不怕上面怪罪?」

早就憋了一早上的銀霜終於得了個合適開口的機會:「娘娘,在宮裡只有亂傳皇室秘辛才容易被砍頭,八卦不會。」

他們這些人最少的也在宮裡待了十數年,早就有辨別秘辛和八卦的能力了。

極少數人知曉的才是秘辛,傳得滿宮都是,只會是八卦。

大家在宮裡多年,有經驗著呢。

姜莞默默咂舌,所以一國皇帝不行還不夠秘辛,果然是她見識少。

「娘娘,你說陛下會怪罪咱們明秋宮嗎?」滿春擔心道。

「本宮不知道。」姜莞坦言,說到底她和蕭言也不過是見了幾次面而已。

再了解又能了解多少。

「銀霜覺得呢?」作為宮裡的老人她怎麼也應該比她和滿春兩個新手了解的情況要多。

「奴婢也不知道。」銀霜作思考狀,很快給出安慰,「不過陛下和先帝不一樣,不愛砍人頭,至少不會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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