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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看到貝恪的鬱悶,裴梓逸轉而問:「周末有沒有想去玩的地方?」

貝恪輕哼一聲,「我想去騎馬射箭,但你看我現在這樣子能去嗎?」

雖然他喜歡宅在家裡,但偶爾也會想出去走走,近期的想法就是體驗騎馬和射箭。

「騎馬今天不行。」裴梓逸如實說道:「但明天應該就可以,如果你今天想出去玩的話可以去射箭。」

這是要帶自己去射箭的意思?

他想想覺得也可以。

陸沉鶴跟他推薦過很多可以跟炮友增進情趣的活動,比如說陸沉鶴就跟炮友一起拍過私房照。

他覺得射箭應該也是類似的活動,表示要去參加。

「那就去-射箭吧,騎馬先不用了。」貝恪說,「下周再考慮要不要去。」

「為什麼明天不去?」

貝恪歪頭想想,隨後笑得很狡黠,「要給周末留一些值得期盼的事情,想做的事情立刻就做了下周末沒有期待,可能下周上班的時候會不知道怎麼熬。」

「就當是我這種社畜花在自己身上的一點小心思,因為一段時間的等待會帶來驚喜的感覺。」

裴梓逸若有所思地看著對方,隨後點頭說:「好。」

通常情況下,如果生活中他想做什麼事情,想吃什麼食物,他立刻就會去做去吃,沒有這種等待,自然也就沒有驚喜。

說起來在碰到貝恪之前,他的生活很長時間都比溫開水還沒有味道,一點驚喜都沒有,只在工作上有些刺激和成就感。

但遇到貝恪之後,卻多了很多驚和喜。

首當其衝的就是認識第二天早上的「有過」。

但真的要出門時貝恪卻不太放心琪琪,問道:「琪琪怎麼辦?」

裴梓逸一邊面不改色地換鞋一邊說:「我讓家政過來帶琪琪散步。」

貝恪放心了,也跟著換鞋出門。

這是他第二次坐裴梓逸的車,驚訝地發現對方又換了一輛跑車,這次他認識車標,是法拉利。

他坐上車後忍不住問:「上次那輛車呢?」

他問著就想起陸沉鶴說的梗,問完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來。

這要真是租來唬人用的,那租的類型還真多。

上次一輛賓利這次一輛法拉利的。

「司機開去保養了。」裴梓逸說完發現貝恪似乎笑得很開心,就問:「你在笑什麼?」

貝恪猶豫了下,還是把陸沉鶴說的話告訴對方。

裴梓逸:「……」

他真沒想到不用醫保能牽扯出這麼多想法,服了這些人的想像力。

「我等等就去做電子醫保認證。」裴梓逸沒好氣地說:「真不知道你們都是怎麼想的。」

貝恪覺得對方似乎有點生氣,立刻解釋:「就單純是開玩笑的,你別生氣,以後也不會那麼說了。」

等紅綠燈的間隙裴梓逸看了對方一眼,停頓下,解釋道:「抱歉,是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貝恪不知道他的身份該不該問,但又覺得如果什麼都不問好像太過冷漠,就試著問:「願意講講麼?」

說完後他怕對方覺得自己過界,立刻補充:「不想說也沒關係,我就是隨口問問,你不用在意。」

之後車開去射箭館的一路上,二人都沒有說話。

貝恪十分後悔,覺得自己問多了,炮友之間最忌諱交淺言深。

他不該問這些的。

等停好車後裴梓逸沒有著急下去,反倒是在安靜的車內跟貝恪說起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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