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還有洗不乾淨的一些痕跡，有一點泥沙，撿回來的？從哪裡？河邊？海邊？rdquo
白鷺洲的聲音變冷了幾個度：
ldquo我讓你放下。rdquo
ldquo喲，假人終於會生氣了。rdquo
二姐放下了那條紅手繩，向前逼近了一點。
ldquo那能不能告訴我，那個能把你逼生氣的手繩的主人，到底是誰？rdquo
白鷺洲側過頭去，吐息有一點顫抖。
二姐緊盯著白鷺洲只露了一般的側臉，笑了笑，說出了一個名字：
ldquo池柚。rdquo
ldquo你helliphelliprdquo
白鷺洲轉回了頭，驚詫地看向二姐。
ldquo你怎麼helliphelliprdquo
怎麼會知道。
二姐放鬆了身體，懶懶地坐回椅子裡，將海螺和紅手繩都輕輕地放回抽屜，關好。
ldquo雖然你昏睡的時候沒流過眼淚，但你helliphelliprdquo
她突然笑了一下，肩膀沉下去，用身體嘆氣。
ldquo叫過一次這個名字。rdquo
白鷺洲倒吸了一口氣，大腦混亂了起來。
ldquo我記得這個小孩，她小的時候在白柳齋住過，我還抱過她，給過她棒棒糖吃。rdquo
二姐眨了眨眼，看著天花板，陷入回憶。
ldquo是你以前的學生啊。怪不得，你會是現在這個反應。rdquo
白鷺洲咬住牙，強迫自己穩住情緒，語氣儘量淡然地問：
ldquo所以呢，你是想譴責我，還是想勸我。rdquo
ldquo洲洲，我剛剛不是在審訊你，也不是在質問你。rdquo
二姐皺起眉，柔軟的目光落在白鷺洲身上。
ldquo我更不是想譴責你或者勸你。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原則和想法，我從來都勸不了你什麼。罵你，更沒用，你不在意罵聲。rdquo
白鷺洲：ldquo那為什麼要說出來？rdquo
就不可以，當做沒有看見抽屜里的東西麼。
二姐：ldquo我就是想告訴你，我知道了。以後如果你因為這件事不開心，難受，你可以找我說一說。你聽說過放血療法麼？你一直憋著，我真的很擔心，你就當是我幫你放血好了，和我這個親姐姐傾訴傾訴，也可以在我面前哭一哭。不要再像這次一樣，把氣都撒給自己的身體，你病得真的很嚴重，再多高燒兩天你的大腦神經就廢了，失語、癱瘓、意識障礙、癲癇，什麼後遺症都有可能出現，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rdquo
ldquohelliphellip謝謝，二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rdquo
白鷺洲平靜地彎了彎唇角，眼裡沒有一點笑意。
ldquo不過，只可惜，我已經進化掉淚腺了。rdquo
二姐不禁冷笑，搖著頭，笑了好一會兒。
對於白鷺洲的拒絕，她像是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