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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易道:「這些人這樣欺負你,你能忍,我可忍不了,不如我去幫你報仇吧。」

「我叫蘭危。」

顧易卡殼了:「啊?哦,蘭危哥哥。」

「你呢?」

顧易:「我……我叫蘭寧。」

蘭危:「?」

顧易一本正經:「因為我是蘭草精靈,沒錯,就是這樣,所以我也姓蘭。怪不得我一見你就特別有眼緣,原來是這個原因!」

蘭危實在無語,又將他放在了肩頭。

看蘭危真的回到了廚房,開始準備今夜給炮灰五人組的夜宵包子,顧易忽然計上心頭。

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他就可以回去月白峰了!

第24章 回家(5)

明月高懸,清光靜靜淌在燃青峰的小路上。

兩側翠竹夾道,風聲颯颯,竹身飄來盪去,在濃黑的夜色里波濤般起伏,像是千萬條瘦長鬼影趁夜遊盪,同時低頭俯瞰,審視著山道上的一切。

夜色蒼茫,喝得醉醺醺的耿浩濤拿著酒壺,踉踉蹌蹌往山上走去,身後跟著他四個小弟。

五個人都醉得神魂顛倒,顛三倒四地感慨今天這場酒喝得盡興,今天叫的美人也夠帶勁,若是日日如此,換了神仙也不做云云。

但還是有人有些擔憂,含糊問道:「明天要交的功課,真的沒問題嗎?」

其餘人嗤道:「蘭危他有膽子不做嗎?你放心,不僅定屍符沒有問題,上了山去,還有宵夜吃呢。」

「就是,給蘭危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不聽我們的話。還以為他出去一趟有多厲害了,哼,沒想到還是一樣。」

也有人扼腕:「屍王怎麼就被他給殺了呢,方家大小姐怎麼就被他給救了呢,他-娘的好大一坨狗屎運。」

一時應者雲集:「就是,早知道我就去了。」

「蘭危行,我必定也行!」

「我氣不過,最近是不是有獵屍大比……到時候我定再收拾他一頓。」

耿浩濤一直走在前頭,這時冷哼一聲,捏著酒壺回頭。

「要不是師父說留他一命,哼,早在他上山的那次試煉,我就將他推下懸崖去了。他知道我們真會殺人,所以兩年從來對我們言聽計從,等會兒上山,他估計早拿著定屍符和宵夜,乖乖在圖南院等著我們了!!」

後面的人忙擺擺手:「什麼宵夜,吃不下了,吃不下了,再吃撐死了。」

耿浩濤大笑:「吃不下了,那就扔唄……當著他面扔,問他怎麼連廚子都做不好,然後繼續罰他……你們說,這次罰他什麼好?」

這個方法,卻是旁人都沒有想到的,聽到有這麼好的主意,都大呼過癮,這些人又都是馬屁精,七嘴八舌地將耿浩濤的馬屁拍了一通,然後才商量起來處罰方法。

不知道是不是前兩天風雨壓斷了竹子,風吹過斷竹的時候,發出高亢曲折的嗚咽聲,像是鬼哭。

這些人久居竹海,早就聽慣了這聲音,倒沒在意,不過今日卻有些怪異,這嗚咽聲好像會移動似的,離他們越來越近。

正談到興頭上,忽然有人道:「你們看,那裡是不是飄過一個人?」

「哪呢哪呢?」

「那裡有人啊?男的女的?」

「——屁都沒一個,你被女人肚兜糊了眼睛吧,都是竹子,這都能看成-人?!」

被同伴罵的一通,那人撓撓腦袋,也以為是自己錯覺,繼續順著台階往前,結果剛一抬腿,原本空空蕩蕩的腳底下不知道什麼東西將他一絆,平底摔了個狗吃屎。

「有人!!!」他一下跳起來,終於確認,「真的有人,剛才絆了我一下!!」

其餘人不以為然,嘲諷道:「就說你酒量不行,才喝這點,連路都走不動了。」

「不能喝就別喝,丟人現眼。」

「啊對對對,有人,專門守在這裡就為絆你一跤!」

「不僅有人,還是個美人呢,你快將她找出來給我們樂樂啊。」

說這話的人笑得淫–靡,結果剛一回頭,便結結實實挨了兩個巴掌。

他連打人的是誰都沒看清,就被哐當打了一通,然後膝蓋一痛,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趁著這個姿勢,又被從上往下一踢,順著台階「骨碌碌」就滾了下去。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其餘人隔得又遠,見到同伴莫名其妙就摔了下去,一腦門好奇:「怎麼了這是?」

看著氣氛似乎真有些不對,這些酒醒了大半,不由自主地靠近在一起。

唯獨一人距離其他人稍遠一點,也更靠近竹林一點,這時,忽然從他背後伸出一隻手來,悄無聲息地,捂住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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