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一開始便說了,不會用到的。」
什麼意思?不會用上羊腸?可是那玩意兒是必備啊,如果用不上,那不就代表沒有做那事嗎。
陳末娉還在琢磨,忽見眼前的男人吸一口氣,然後便俯下了身子,沒入了水中。
「你等等!唔。」
待魏珩徹底進入水中之後,女子總算明白他要做什麼,瞬間瞪大了眼,扭動掙紮起來。
他,他居然!
他不是平日板著一張臉最是難搞嗎,居然願意俯下身子,做這種事?
儘管不再是沒經驗的少女,可在這番巨大的震驚下,陳末娉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她怎麼也想不到,魏珩會做此事。
而此事的衝擊又太過強烈,她實在抵抗不住,眼中也有了淚花,掙扎地更劇烈了,拼了命一般想制止他。
可二人畢竟已經成過那麼多回事,男人對她的反應無比熟悉,只稍稍點撥幾處,咬咬發力,不過片刻功夫,她全身便酥軟下來,只能無助地靠著池壁,時不時動幾下胳膊,等著男人放開她的手臂後再重新尋找支點。
但她沒想到,這死男人一口氣居然能這麼長,等他重新浮出水面時,自己已經渾身無力,不但掙扎不動尋不了支點,就連攀住池壁的力氣都沒有了。
「抱緊。」
魏珩鑽出水面後,見她半倚在池壁上,乾脆鬆開扣住她的手臂,將她的皓腕搭住自己的肩膀,以防她滑落池中。
陳末娉毫無辦法,只能由著他行動,當胳膊攀住他的那一刻,兩人的身子也緊緊貼在了一處,隔著他未除的衣衫,胸前塊壘分明的肌肉愈發明顯。
她稍稍回了些力氣,便抬眼瞪著男人,這死男人嘴角還有點點水漬,不知是沾得溫泉水,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你......你不要臉!」
居然來那一套,還是在外面露天的溫泉里,真真羞死人了!
魏珩仍舊是那副毫無表情的模樣,似乎剛剛那事不是他做的一般:「你不喜歡?」
女子本就紅彤彤的臉頰更紅了,仿若上了一層極濃的胭脂,眼尾連著耳根,全部都紅成了一片。
她囁喏道:「倒也不是不喜歡。」
剛剛的感覺又是她先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儘管只是淺嘗輒止遠比不上宮宴那晚的放肆,可因為太過新鮮,又是完全不同的愉悅,怎麼可能不喜歡。
她不但沒有不喜歡,反而喜歡的緊,只是因為太過害羞,也不想隨這死男人的願,才沒有說明。
男人凝視著她,聽到這句話時,嘴角幾不可見地勾了勾,然後靠近她,長指代替了薄唇,重新鑽入了水下。
陳末娉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但她很快反應過來,咬住了下唇,直到魏珩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管護之人離得極遠,此處並無他人。」
女子眼神懵懵地望著他,聽到這話,半晌才反應過來。
她終於鬆開了唇瓣,環繞住他的脖頸,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帶著薄繭的指腹上,任由他帶著自己,在霧氣氤氳的溫泉池中,像一滴水珠般飄來盪去。
畢竟是在露天的外面,就算沒有外人在,可陳末娉也留了分心思,時刻警醒著。
這般情況下,不多時,她便渾身一顫,徹底迷/離失神。
魏珩見狀,騰出手來,用兩隻手一同捧住女子的小臉,薄唇輕撫過她的嫩頰,似是親吻,又似愛/撫。
陳末娉神飛天外,愣愣地受了片刻,直到理智回籠,身上重新有了力氣,才想起來要躲開他:「別用你的嘴碰我,髒死了。」
分明還軟著身子,但言語之間俱是嫌棄。
魏珩險些氣笑,適才還說沒有不喜歡,結果轉頭就翻臉不認人,還嫌棄上了:「不都是你自己的嗎?嫌棄什麼。」
「是自己的就不能嫌棄了?我好潔,誰像你一樣不挑嘴啊。」
陳末娉梗著脖子說完,就瞧見了男人驟然變深的眼眸。
她有些心虛,可本來就是嘛,怎麼可能不髒!她自己都不想碰,他還去碰,碰完就算了,還親自己,過分。
魏珩也不是沒氣性的人,此時見她如此,冷笑一聲。
下一刻,他結結實實地捧住女子的臉,本只是輕輕擦過,現在反而用上了力氣,薄唇狠狠印在那張如玉小臉之上還不滿意,甚至要抓住她慌忙躲避的唇瓣想要親吻她,讓她也品嘗一下自己嫌棄的味道才行。
陳末娉自覺自己從決心離開後,在男女之事上這段時間一直處於上風,可此時才發現,男人和女子的體力上有天生的區別,更別說她身子一般而魏珩習武,現下只有被人捏扁揉圓的份。
她根本避不開死男人,無論往哪裡躲,都牢牢地被他用身子阻攔,然後捏住她的臉,強行親她。
女子很快就被親的眼淚汪汪,嘴角也沾上了和男人一樣的水漬,氣呼呼地罵他:「你惡不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