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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女使不明真相,先是聽到自家公子喊放開,緊接著就是他引人遐想的叫聲,實在是很難不讓人多想。

於是這天晚上的事情就像長了翅膀的鳥一樣,很快在府里傳開。

一傳十,十傳百,沈瀟聽說了就專門找到沈逸來笑話他。

「哎,老四,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這麼沒用,」沈瀟摸著下巴,笑得不懷好意。

沈逸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皺著眉問道:「二哥你說什麼呢?」

他自從被忍冬揍過以後就安分不少,這幾日都沒怎麼出院門,一直老實待在書房裡看書。

沈瀟眯起眼睛盯了自家傻弟弟一會兒,然後清了清嗓子道:「下人們都傳遍了,說你和縣主……額,你是下面的那個!!!」

沈逸:………

他不明白怎麼會有這樣的謠言,橫眉豎目的發了通脾氣,問究竟是誰傳出來的。

沈瀟哪知道,先裝模作樣的安慰了一番,又拐著彎的打聽究竟有沒有這回事。

沈逸氣的心口疼:「當然沒有了,」就算有他也不會承認。

到了傍晚,王氏也派人來叫沈逸,委婉地和兒子表示:「知道你們年輕人體力好,愛鬧騰,但也要愛惜身體啊。」

王氏不是那種老古板,她才不管誰在上頭,誰在下頭,能生出孩子就成,不過她不知道,小兒子成婚至今還是個雛呢!

沈逸聽後久久沒有言語,這天夜裡難得回了一趟後院,叫齊了絳雪軒的一干下人,一通查問,處置了兩個碎嘴的女使和一個管事婆子。

其中有個叫纖歌的女使因為和白降丹長得有幾分相似,平日裡很得看重,見沈逸竟要趕她走,死活不肯離去。

其實關於誰上//誰下這個謠言並不是纖歌傳出去的,但她也並不冤枉,早先就是她帶頭嚼舌根子說忍冬和沈溫有染。

女使們大都是窮苦人家出身,來到府里得了主子青眼,整日也是綾羅綢緞穿著,吃好的,喝好的,不過為奴為婢哪有做主子舒坦,處處都有人伺候著。

纖歌原打算能開臉做姨娘,忍冬嫁進府里後也刻意表現過一陣,但並不頂用。

她的年歲不小了,拖不得,便左了心思在外頭胡亂賣嘴,想有機會上位做人上人,可惜行事不夠謹慎,留下了把柄,這才被沈逸當作了出頭鳥。

纖歌苦苦哀求道:「公子息怒啊,求您看在安樂縣主的份兒上,饒了奴婢這回吧,奴婢以後再也不敢多嘴多舌了。」

沈逸有回喝醉了,就說纖歌和白降丹長得像。

纖歌以為如此說,或許能逃過一劫。

沈逸聞言一怔,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想起過降丹了,愣了片刻,最後仍是沒有鬆口,讓人把纖歌趕去了莊子上,再不許回來。

他在書房歇息的這幾個日夜,纖歌一直來大獻殷勤,沈逸心下瞭然,他清楚自己對纖歌並沒有興趣,一個忍冬就讓他足夠頭痛了。

內室里,忍冬靠在床上看書,適才外面動靜那麼大,她順帶聽了一耳朵,然後在心裡笑了笑。

忍冬很早就看出纖歌這丫頭不安分了,況且那張臉生的和白降丹有三四分像,實在是不討喜。

之所以一直沒有動她,一來是並不將一個小嘍囉放在眼裡,二來纖歌在明面上並無錯處可尋。

這些日子府里下人都在拿她和沈逸的房事做茶餘飯後的談資,忍冬沒有及時阻止,是覺得正好可以利用這個謠言打破先頭她和沈溫的閒言碎語。

況且她覺得這個謠言相比於自己,實則對沈逸更不利,那傢伙氣性大,知道後肯定會忍不住發脾氣,如今趕走了纖歌,也算是一舉兩得。

沈逸從浴房洗漱完出來就打算上床睡覺,忍冬心情好,就願意賞他幾句話,盯著書本饒有興趣的發問:「不是說要冷落我嗎?怎麼回來睡了?」

沈逸:………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是我的屋,我樂意在這兒睡。」

——

纖歌連夜被攆去了莊子上,府里其餘的下人們見此也都閉緊了嘴巴。

忍冬不費吹灰之力就為自己的上進求知創造出了一片良好的環境,府上再無下人敢胡亂編排,於是她隔上個七八日就去找沈溫一回。

在她眼裡,沈溫這個三伯哥算半個老師,關於讀書方面的問題,他無有不懂之處,為人處世,也是面面俱到。

在沈溫眼裡,忍冬這個弟妹身上沒有一點身為貴女的嬌氣,相反求知若渴,是個很好的學生。

沈逸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然而他並不懂得裡面的實情,只知道他的妻子又和他的兄長走到一塊兒去了。

沈逸冷眼旁觀,雖然依舊很不爽,但他這次學乖了,沒有大吵大鬧,而是把目標放在了自己的三哥沈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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