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阿也哼哼唧唧一聲,唇瓣在她後頸上親吻,刻意避開面具和原生面容接軌之處。他道,「什麼時候能給我看看你的真容?」
「任何時候都不能。」
「為什麼不能?」
釣月娘子將馬驅停:「我相貌粗鄙,怕嚇到你。」
「我不怕的,」阿也舔著她的肌膚,「神仙姐姐不論如何,在阿也心中永遠都是世間最美的女子。」
「這話你對多少小女娘說過?」
「僅你一人,」少年攤開自己的右手,他今日未曾束袖,袖口寬鬆,露出腕心一片白皙,「神仙姐姐,我的初夜可都是給了你,我只認你一個妻主。」
釣月娘子反手摸住他的手腕,自是想起二人在桑州共度的纏綿長夜:那日燭火通明,風將影子擾亂,釣月娘子解了少年的抹額,改為纏在他的腕間。被束起雙手的阿也未加反抗,或許他本來就沒想反抗,全心全意配合著女人。
為了維繫釣月娘子的人設,女人對待他極為耐心和溫柔,一停一簇皆留意他的喜怒,故而她和少年的初次,對方體驗感極佳,以至於阿也後面肆無忌憚的暴。露本性——恰如現在,粘人得像只小貓。
釣月娘子順手摸摸貓咪的鬍鬚,少年追逐她的手指用牙尖輕磨,全是氣音:「我可不是小貓……」
「那是什麼,」女人逗。弄手指,「吃人的大老虎?」
那一夜,得益於他們多日形影不離的相伴,釣月娘子與少年坦誠相待。阿也背對著她,他身後的
圖騰便悉數落入視野,一筆一划,甚至是圖案的每一處紋路走勢——那是一隻昂首的老虎,張牙舞爪在咆哮,純黑打底,金墨筆跡勾勒細節,更有六顆金環各自圈畫在老虎的四肢和頸尾上。
釣月娘子的指尖曾在圖騰上遊走,走過虎首和虎背,最後落於虎掌上繞圈輕撓,也無比清晰記得當時少年按耐不住的反應……
「對…吃你的大老虎。」阿也一口咬住釣月娘子的食指,點墨黑瞳已泛起渾濁,「可以嗎?」
「在這裡?」釣月娘子訝異,換做是崔小少爺,怕是已經哭著央求她回去了。
少年吮吸她的味道,旁若無人地解她的腰帶:「在這裡。」
「你喜歡這麼刺。激的?」
「我喜歡這麼刺。激的。」少年抽了她的腰帶,篤定回應,一邊對自己的衣裳下手,嘴裡全是氣音,「老虎不都是在叢林裡狩獵的?」
「你是老虎你很虎,我可不是。」釣月娘子搶回自己的腰帶。
「那你是什麼?」
她倒還真仔細思忖起來,「那我是小羊。」
末了補上一句:「『羊、入、虎、口』。」
少年笑音蕩漾,混雜於喘息聲中:「……你壞死了,神仙姐姐。」
釣月娘子面色不改:「莫要瞎雲,神仙普渡世人。」
「那你渡渡我嗯……想你想得快死了……」
釣月娘子彎唇一笑,勒馬折返往作坊。
阿潮辦事就是靠譜,女人回來時,他將煽風點火的流民制服,關押在隔間,其餘失去主心骨的難民便如一團散沙,構不成威脅,由作坊工人和鏢局鏢師分別捆綁,一同關押在柴房,作坊的暴。亂算是得到平息。
阿潮簡明扼要地同她呈報還沒半刻,那頭髮。情的小貓咪纏著他的主人撒嬌。
「好了好了。」釣月娘子攥住阿也的手腕。
少年半隻身子倚在她身側,用護食的眼神驅逐領地內另外一隻狼狗。
阿潮投以同樣狠戾的目光。「妻主,這些流民該如何處置,還請下一步指示。」
「救救你的信徒……神仙姐姐人美心善,必然定然肯定一定不會見死不救。」
釣月娘子:「……」
「妻主,部分流民攜帶時疫,恐怕得及時區分,避免擴散。」
「妻主~哥哥說的好有道理,你快些讓哥哥去處理公務,我『鹿』字幫的姐妹兄弟自會幫襯,唯哥哥命是從,哥哥不必憂慮,神仙姐姐還是陪陪久久未見的阿也好不好?」
「不要亂叫。」釣月娘子道。
「哥哥會生氣嗎?」少年歪著腦袋,用挑釁的眼光望向男人,趁機在釣月娘子的耳邊說悄悄話,「你托我打造的東西,不親自看看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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