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熟練的火候和工藝,雌父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他等會兒也研究研究。
這下他細細品嘗,「雄主味覺真厲害,也就是補充了一點維生素。」
M39,CKS3,AR17……都是雄蟲需要補充的。
南書瑟爾踢掉拖鞋,腳趾勾著阿德萊特的小腿,「你要不要再看一下我恢復好了沒?」
南書瑟爾故意解開兩顆紐扣,阿德萊特卻直接將衣服合攏。
冷的像個千年大直木,「先吃完。」
南書瑟爾瞬間皺著眉,三兩口吃完。
然後親吻著阿德萊特,本來雄蟲自己生著悶氣,就想狠狠親阿德萊特一口。
可是貼著軍雌的唇時,他便軟了心腸。
他永遠都對阿德萊特生不起氣來。
……
吃完飯後,他們在暖閣外的花叢里散步,阿德萊特總不放心他,即使南書瑟爾說著自己沒事,軍雌還是給他裹了厚厚的一層毛毯,生怕他著涼。
花叢里定時噴灑著水霧,阿德萊特不知道,當水霧噴灑的時候,軍雌條件性反射的用翅翼撐起阻擋水霧的屏障。
南書瑟爾的指尖在阿德萊特的淺藍色翅翼上畫圈,雖然突然輕笑。
「你總是和別的雌蟲不一樣。」
水霧噴灑在翅翼上,仿若被水洗淨鉛華的天空。
在阿德萊特不知道的時候,他見過他許多面。
在那個飄著鎮定劑氣味的精神疏導室里,一些雌蟲都極盡貪婪的看著雄蟲,在分發精神疏導的玉符後,他們總想著和雄蟲有更親密的接觸。
結果他們都在雄蟲的威壓下跪地顫抖。
那時候的阿德萊特是特例,他喜歡給他好的,單另在一個房間,用精神力去疏導風暴。
給阿德萊特的回應就是他是軍雌,如果治療效果不好會傷到別的雌蟲。
阿德萊特也沒詢問過其他軍雌,自然不知道這是特殊情況。
南書瑟爾在治療後總是偷偷看一會兒軍雌,那時候他看到了銀髮軍雌藏在冷冽表象下的孤獨。
沒多久,阿德萊特就離開帝都,也就沒接受過南書瑟爾甚至其他雄蟲的精神疏導。
……
晚上阿德萊特還沒消停,南書瑟爾找到阿德萊特的時候,他正在研磨草藥。
軍雌的銀髮散著,桌上擺著一堆草藥,南書瑟爾覺得軍雌的發尾都沾上了獨屬於草藥的味道。
「在研究什麼?」
「其他種族傳來的藥膳。」阿德萊特將琥珀色藥汁倒進白瓷杯里。
「雄主偏愛吃肉,是我疏忽了。」
南書瑟爾從背後環住阿德萊特,鼻尖蹭過軍雌泛紅的耳廓,「可是,我很喜歡你縱容我的樣子。」
其實軍雌也是有提過的吃點蔬菜的,可是南書瑟爾朝他看去,阿德萊特便拒絕不了。
南書瑟爾故意咬重最後幾個字,滿意的看著阿德萊特向脖頸蔓延的緋色。
粥里沒有藥汁的苦意,但是有著一絲草木的清香。
在喝完最後一口粥時,南書瑟爾突然扣住阿德萊特的後頸。
在和阿德萊特半推半就的吻里,南書瑟爾將最後一口粥渡了過去。
薄荷與血橙還有其他阿德萊特嘗不出來的味道在口裡炸開。
南書瑟爾眉眼彎著,「要同甘苦哦。」
阿德萊特垂眸看著南書瑟爾的眸子,喉間低聲應著。
這樣沉默的樣子,南書瑟爾似乎又看到了軍雌的身影。
這些日子在他睡意模糊的時候,阿德萊特如同高山一樣沉默的在他床前一整夜的守護徘徊。
第79章 正式見家長
陽光碾壓在皇宮暖閣的琉璃瓦頂時, 南書瑟爾正被阿德萊特按在更衣鏡前整理衣服。
雄蟲沒有注意,他可是看到了雄蟲脖頸的暗色咬痕,那是昨夜失控時留下的印記, 這讓阿德萊特不由得耳紅, 都說了不讓胡鬧。
可是雄蟲就像是有反骨一樣, 越是不讓, 越是要做,甚至他身上的痕跡比之前的都要明顯。
看著阿德萊特,南書瑟爾故意用後頸蹭著阿德萊特的下頜, 滿意的感受到了軍雌喉結的滾動。
阿德萊特抵著南書瑟爾的腦袋,銀藍色的眼眸里全是無奈,「別亂動。」
「這算亂動?」
南書瑟爾轉身在阿德萊特唇上輕柔的吻了一下,隨後吻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