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狗皇帝恨楊常正入骨,卻將其關押入獄後再無後手。六部算是楊常正的地盤,他戒備心重,焉能放心?早就想整頓立威了,一直苦於沒有機會。」
這幾日堤壩溝渠的事被提及,百姓怨聲載道。此時將楊常正貪污案子拿出來再審,涉事其中的官員絕不放過。百姓可不懂彎彎繞繞,只覺得帝王是明君,給足了交代。
可按照應乾帝的作風,不會徹底將六部連根拔起。
其中涉及甚廣,勢必讓顧傅居遭朝堂排擠。
都這個節骨眼了。
不想著遭水患的百姓,應乾帝還在一箭三雕。
骨子裡的血怕都是冷的。
虞聽晚若有所思。
「是了,楊常正入獄,朝堂官員一個個成了啞巴,沒人發聲嚴查六部,整頓朝堂。」
可很快:「賀詡然呢?」
他不是秉公執法的御史嗎?
魏昭:「明擺著狗皇帝等人去提,他不至於傻兮兮當劊子手。」
顧傅居顯然也不想做的。
可從他入宮起,那公公刻意提到祝尉,明擺著是應乾帝的意思。
魏昭:「楊常正是廢棋,災區的事足以讓朝堂焦頭爛額,六部整頓總要有人頂上,應乾帝順勢提拔人上來。」
算起來,是一箭四雕了。
虞聽晚:……「那為難太傅了。」
「倒也算不上。」
「抱朴傳信過來,說夫子罵的挺舒坦的。」
虞聽晚:……
「狗皇帝機關算盡,卻也漏了一處。」
虞聽晚:「什麼?」
魏昭微笑:「祝尉……當真還在為他賣命嗎?」
刺激。
虞聽晚激動了。
「你的人?」
魏昭搖頭。
虞聽晚繼續激動。
「太傅的人。」
魏昭搖頭。
她繼續猜。
「蕭懷言還是應扶硯的?」
反正這些都是自己人。
魏昭繼續搖頭。
「嘎!」
外頭傳來一聲叫鳥。
是被應扶硯扔出屋,然後又趕回順國公府的青鴉。
外頭下著雨。
伏猛都躲到屋子裡避雨了。
可青鴉很亢奮。
它終於回來住了!
它一頭猛地鑽入伏猛屋裡。
伏猛在趴著睡覺,青鴉湊到虎耳處,厲聲大喊一句。
「小兔崽子!」
伏猛:??
它還沒睜開眼,就聽這不知死活的烏鴉高聲。
「你爹我,回來了!」
魏昭突然很頭疼。
可他覺得,青鴉應該沒法重新塞到應扶硯那邊了。
虞聽晚忍俊不禁,但不忘正事。
「搖什麼頭,你倒是說啊。」
魏昭懨懨,隨即幽幽:「峙峙的。」
應峙腿腳沒出事前,曾暗中救過祝尉的命。
虞聽晚險些沒將嘴裡的茶水噴出來。
「那他挺有本事的。」
是來自虞聽晚的認可。
可下一順。
虞聽晚:「峙峙是不是也和祝尉睡過?」
————
接連幾日。
大晉各地。
茶肆酒樓三三兩兩的百姓湊作一堆,支起耳朵相互言語。
「聽到消息沒?各地急報接踵而來,聖上為此心急如焚,都吐血了。」
「聖上本在養傷,可眼下哪裡還顧得上?聽說接連數日未曾安寢了。可見心繫天下!是萬民之福。」
「是啊,朝會商議解決良案,大開國庫賑災銀,更別提派去不少官員抗災。」
百姓越說越亢奮。
可人群中卻總能冒出一個打鐵鋪出來的魏家軍,潑涼水。
「是嗎?國庫有錢嗎?」
有挎著籃子的大嬸告訴他:「你這小伙子消息不靈啊。六部都開始查了,這幾日查出不少官員撈回扣,一大箱一大箱的銀子從他們府上被抬出來,全部拿去當賑災糧了。」
周邊的人紛紛贊同,再一次唏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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