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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堯脫衣服的手一頓,蹙眉掰過她的下巴:「你用髒來形容我」

鍾向暖的髮絲被她咬進了嘴裡,說話很難受,她斜眼睨著他:「誰知道你幹了什麼?有沒有髒病。」

「我髒。」岑堯反問:「那你和周渡野又做了什麼?」

「親過還是摸過,除了最後一步都做了。」岑堯被嫉妒侵蝕,眼底浮起戾氣,五指扣住鍾向暖的脖頸。

「你憑什麼背叛我,明明說好了死也陪我一起的。」岑堯記得他小時候養過一條玉米蛇,白白的一條繩很溫馴,平時就是睡覺吃東西。

蛇是冷血動物,不會親人,所以岑堯很大方得把蛇借給別人玩,聽到別人誇他的蛇很聽話他會暗喜。

岑堯的喜悅並沒有持續多久,他看著蛇會朝他表弟吐信子,爬到他手上,他不爽了。

自己供他吃供他喝,他竟然背叛自己!

岑堯果斷地把蛇丟進燒水壺,看著小小的玉米蛇被水淹沒,在玉米蛇要窒息死亡前把它撈出來,反覆幾次,直到玉米蛇筋疲力盡。

他本來就是想簡單得懲罰一下玉米蛇。可是他看見玉米蛇半死不活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噁心,他覺得這條蛇像一條蛻了皮的蚯蚓。

他買寵物就是為了讓他給自己提供情緒價值,它現在長這麼丑,自己看著就噁心,岑堯索性燒了一壺開水,直接把它燙死了。

原本精疲力盡的玉米蛇在被熱水淹沒時迸發出強大的求生欲,濺起的水花燙到了岑堯。

岑堯怒火中燒,直接把蛇衝進馬桶里。

鍾向暖的臉色因缺氧紫紅,破碎的呻吟將岑堯從回憶中

喚醒。

「暖暖,對不起,我只是太生氣了,你得原諒我。」岑堯連聲道歉,鬆開掐著鍾向暖的手抱著他自責。

缺氧讓鍾向暖的大腦昏昏沉沉,緩了好久都沒緩回來,直到岑堯抱著她往房間走鍾向暖才收回一些意識。

鍾向暖攬住岑堯的脖子,把他往自己這邊拉,擋住他的視線。

岑堯窩在鍾向暖的懷裡不敢動彈,享受著她的懷抱。

鍾向暖用另外一隻手掰斷了高跟鞋上的鑽石,尖銳的鑽石頭利落地刺入岑堯的頸側。

鍾向暖拔出鑽石,胡亂刺扎。鑽石染上鮮血變得濕滑,鍾向暖握不住鑽石,偏偏岑堯拽著她如同索命的厲鬼。

鍾向暖只想逃命,逃離這片煉獄,摁著岑堯的腦袋撞向玻璃茶几。

玻璃裂開,岑堯的大動脈被玻璃劃開,鮮血噴涌而出,如果老化的水管破裂。

第66章 結局鍾向暖將他的屍體藏在冰櫃裡,每……

鍾向暖忘記自己到底把岑堯的腦袋咂成怎麼樣了。她只記得摸到岑堯空扁的腦殼和一手的濕軟黏膩。

溫熱的血液濺到她臉上,黏膩的鮮血混著腥臭滾入鼻腔,鍾向暖如夢初醒,看著雙手淋漓的紅色液體,下意識伸手想為岑堯止血。

岑堯眸中的點點星子化為泡影,灰敗的臉色和沉寂的眼睛皆拜自己所賜。

「暖暖……」岑堯背後一片濕冷,如同漂浮在湖面上無所依的落葉一般。

被鍾向暖砸中的瞬間,驚愕和恐懼先一步占用了他的大腦。岑堯有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的速度和能力,可他偏偏愣了幾秒,堵上自己的性命去想鍾向暖會不會置他於死地。

岑堯頭暈目眩,字字泣血:「你真的想殺我。」一語畢,岑堯的淚奪眶而出。

他不甘,可鍾向暖惶恐的眼底中,明晃晃地帶著報復成功的快感,縱然一晃即逝,可岑堯看清了。

岑堯疼得四肢百骸都在顫抖,脖頸上的青筋暴起,岑堯的頭骨幾近被打碎,換作常人早已氣喘吁吁,反觀岑堯,威脅的話語層出不窮:「鍾向暖,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弄死你和周渡野。」

鍾向暖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不敢再去直視岑堯控訴的眼神,滿地的鮮血讓她意識到這是逃跑的絕佳好機會,暖暖沒有再去理會地上呻吟的岑堯,找了一件可以蔽體的衣裳匆匆奪門而出。

屋外的陽光爛漫,鍾向暖裹著衣服快跑在柏油路上。

山頂別墅人跡稀少,樹影斑駁,六月的艷陽天,鍾向暖無端感覺遍體生寒。

她不敢走大路,生怕遇到人,像只抓傷了人的野貓,四處躲藏。

林間小徑遍地枯木,鍾向暖踩斷了一根枯木,木頭斷裂聲形似她那高跟鞋砸中岑堯後腦勺的脆響。

鍾向暖呼吸一窒,抖著唇瓣尖利破碎的哭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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