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向暖掙脫開岑堯的懷抱,他抱著她的時候,她連一呼一吸都覺得難受,只要有岑堯在她身邊,她活不長久。
「你到底想幹什麼?」鍾向暖已經被他困在這很多天了,耐心早已被消耗乾淨,偏偏這時候岑堯竟然還在羞辱她。
「我爸媽也被你忽悠過去了,你到底想幹嘛。」
岑堯會讓她給爸爸媽媽打電話報平安,他偷看了她的手機,知道她騙父母說自己是去打暑假工。
岑堯脅迫她騙父母自己找到了工作,通話的時候,鍾向暖不是沒想過跟爸媽求救。
可岑堯寸步不離守在她身邊,他的手就搭在她的鎖骨上,五指在她胸口遊走,她要是說了不如他心意的話,岑堯會讓她在父母面前顏面掃地。
岑堯意圖通過羞辱她,磨滅她的自尊掌控她。
「干你。」岑堯不知廉恥,這麼下流的話就這麼被他輕飄飄地說出口。
鍾向著冷哼一聲,岑堯為什麼對她說這麼下流句話。
是情趣還是單純侮辱她。
鍾向暖不明白岑堯到底喜歡她什麼,精神接近崩潰:「岑堯,你放過我好不好,你喜歡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暖暖,只要你活著,我就不可能放過你。」岑堯撫過她的眉眼,沾沾自喜:「你看,就算你死了,我不還是找到你了嗎?」
「鍾向暖,我們是夫妻,就算你死了也只能是我的人。」岑堯咬住鍾向暖的手指,血腥味在唇齒擴散,岑堯的唇瓣一寸寸吮過她的肌膚,留下褪不去的緋紅。
鍾向暖反手給了岑堯一拳。這一拳恰好砸中岑堯的眼眶。
岑堯眼前一黑,痛感隨之傳來,岑堯半晌睜不開眼,水花浸濕睫毛,眼前迷糊一片。
「岑堯,今天你必須得放我走,不然我跟你玩命。」鍾向暖不忍了,再**讓,只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在欲擒故縱。
岑堯很生氣,胸膛里的慍怒幾乎化作熊熊火焰燒穿他的心,岑堯平穩呼吸,勾起一抹笑:「暖暖,你別這樣。」
「我給你買了雙高跟鞋,你看看好不好。」岑堯哄著她:「給你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岑堯陷入回憶,眸子升起星子,柔和繾綣:「那時候你跟我說你成年的時候沒有父母,你的親戚沒有一個人記得你的生日,那天你被老師留堂,他們甚至連剩飯都沒有給你留,反觀你堂姐的生日,有蛋糕禮裙和鮮花,還有一雙鑲滿鑽的高跟鞋。」
鍾向暖那時候可羨慕堂姐了,羨慕過後就是恨和不甘。
有人安慰她,要是她父母在的話,他也會有一個像你堂姐一樣的成人禮晚宴。
可鍾向暖明白,就算自己爸媽在她也不會像堂姐一樣,他們根本就不愛她,有什麼會為她費盡心思。
「鍾向暖,我都記得。」岑堯沒有忘記鍾向暖的執念。
「那為什麼上輩子你沒有給我呢?」明明他都記得,哪怕他再忙,可是網購的時間總有吧。
他記得卻不願意做,這就是故意的。
岑堯等著鍾向暖開口問他要,可鍾向暖要的從來都不只是一雙高跟鞋,要的是他的關注和愛。
「你試試。」岑堯著急忙慌地拖去鍾向暖的拖鞋,想替她穿上這雙高跟鞋。
鍾向暖看著那張溫潤秀雋的臉,恨意滔天,足尖用力掙脫開他的桎梏,朝他臉上猛得踹過去。
岑堯失去重心向後倒去,雙手撐地才堪堪穩住自己。
這一腳踹破了岑堯最後的心理防線。
岑堯抬眸,握住鍾向暖的腳踝,肌膚如上好的美玉順滑,岑堯指尖向上,手上的力道漸漸加重。
他知道自己的鬱結在哪,無非就是鍾向暖移情別戀,厭惡自己都觸碰。
那個讓他妻離子散的男人很快就死了,但鍾向暖對他的厭惡,恐怕會日漸加重,特別是那個人死後,恐怕更不會接受他。
就在今日。
了解了自己的心愿,也讓她死心。
鍾向暖掙脫不開岑堯的桎梏,岑堯陰沉的臉色有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壓迫感。
「你走開。」沒有人和一個精神病在一起會不害怕,鍾向暖朝右邊逃去,被岑堯眼疾手快地抓了回來。
岑堯慢條斯理地解開衣服,被他壓在身下的鐘向暖無力掙扎。
鍾向暖被壓在地毯上,衣裳一件件被剝去。
「岑堯,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倒霉的事情。不止這輩子,上輩子也是,你就是一個倀鬼,你惡不噁心,髒不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