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績好,自己要是跟他玩得好的話,他應該能帶帶自己吧。
鍾向暖對自己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她確實不是學習那塊料。
所以靠外力輔助就非常重要了。
鍾向暖第二天去見了周渡野。
鞠夏茶給她穿了一件粉色的旗袍,上面還有孔雀和牡丹花做裝點。
這件旗袍,鍾向暖上輩子也穿過。
她當時可喜歡了,可是堂妹也有,堂妹不允許她跟自己穿一樣的衣服,媽媽怕得罪伯伯,就不允許她穿了。
但她現在可以自由自在地穿各種裙子了,沒有人會欺負她,會有人保護她。
鍾向暖過去的時候,周渡野剛做完手術還在觀察。
醫生說周渡野的無名指必須要截肢才行,因為斷指再植後沒有養好,裡面的神經和血管都萎縮死亡了,還伴著嚴重的感染,要想保命,就必須截掉。
而且周渡野日後也不能用右手來做些比較精密的事情了。
小拇指和大拇指幾乎失活了,彎曲都困難。
周渡野的父親聽完醫生的話沉默了很久,勞神奔波了一晚上,他變得很憔悴。
鞠夏茶上前,也不知道怎麼安慰。
畢竟周渡野變成這樣,他有百分之百的責任。
一開始周渡野被砍斷肌腱的時候,醫生告訴他只要好好做康復鍛鍊,恢復到完好如初的概率很大。
但現在,周渡野成了一個殘疾人。
警察走過來,跟周凜仁介紹了鞠夏茶。
周凜仁很感激鞠夏茶,如果不是她,周渡野估計現在還被人欺負。
周凜仁給了鞠夏茶六千多作為感謝費,鞠夏茶哪見過有人出手這麼大方,連連推辭不敢要。
「給孩子買點補品吧,我要這麼多錢幹嗎?」
鞠夏茶嘴上這麼說,但內心對這個男人非常的唾棄。
有這麼多錢還能把小孩養的命都快丟了,也是人才。
周凜仁看著可愛的鐘向暖,心中不免又泛起一陣酸澀。
他兒子本來也是這麼可愛的。
可是因為他,因為周渡野的繼父和思想扭曲,道德敗壞的母子,導致他的一生都毀了。
周渡野醒來的時候,鞠夏茶她們還沒有走。
鍾向暖跟著媽媽進來,看著病床上孱弱的周渡野,蹙著眉頭,心裡很難過。
周凜仁問周渡野疼不疼,周渡野不說話,周凜仁習以為常地笑了笑,轉頭跟他介紹了鞠夏茶和向暖。
「阿野,這個阿姨是昨天送你來醫院的人,這個小妹妹是昨天救你的那個人。」
周渡野抬起眼看著站在床頭的人。
視線剛好和向暖對上。
向暖看他看過來,立馬彎了眉,勾唇輕笑。
周渡野瞥開眼,不去看她。
他認識這個女孩。
第4章 拋棄他周渡野和她是一個繪畫班的……
周渡野和她是一個繪畫班的同學,兩個人不在一個班,手工課也不是同桌。
但他就是知道她數學很差,兩位數以內的加減法都不會做,每次老師喊人上黑板的時候她都害怕得要死,十題能錯八題。
他也知道她爸爸是開大貨車的,因為繪畫課的時候,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畫紅色的大卡車和一眼望不到頭的高速。
高速路的盡頭,是一片爛漫的花海。
她每天都會扎各種各樣的頭髮,班裡的女生都特別羨慕她。
「周渡野,我叫鍾向暖,你認識我嗎?」
鍾向暖從鞠夏茶那裡得知,他們兩個是一個幼兒園的,幼兒園不大,他們應該碰過面吧。
鍾向暖站在他床邊,正對上他跟狗啃過似的頭髮,那是被欺負他的人剪的,鍾向暖今天扎了雙魚骨丸子頭,格外俏皮可愛。
「你好些了嗎?是不是還是特別疼。」鍾向暖不敢去碰他,怕他不喜歡。
周渡野還是不說話,消瘦的臉上掛著明晃晃的口子,大人也不好說他不禮貌。
鞠夏茶笑了笑,通情達理道:「沒事,孩子估計是麻醉還沒緩過來,我們就先走了,孩子沒事就好。」
周凜仁送他們出醫院,上計程車的時候,鍾向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塑料盒,裡面裝著兩條手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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