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身邊的女生,魏紫珊。
她長髮及腰,外表溫順,像朵溫室里的小白花,楚楚可憐。
可一開口,這溫柔白月光也就變味了。
「你什麼時候對這些粗莽的哨兵感興趣了?」她饒有興致地問。
從這組上場開始,郁聞安的眼神就沒有從場上離開過,時不時攥起手心,吸氣呼氣,看樣子緊張得不行。
「作為嚮導,了解哨兵的習性才能更好地治癒他們。」他回答地很官方。
「我可不信你不了解哨兵的習性,按你的作風,早就把哨兵生理學、心理學研究得透透了吧。」
郁聞安開口,卻無從反駁。
「你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像什麼嗎?」魏紫珊笑眯眯地揶揄:「特別像我認識的一個高冷哨兵,老是不聲不響地盯著我看,讓我摸不著頭腦,結果一個月之後,他就向我求愛了。」
郁聞安:「……我對你的風流韻事不感興趣。」
她自顧自:「不過我拒絕了,因為他想讓我做他的專屬嚮導,你知道的,這不可能。」
如果說郁聞安是生人勿近的雪山蓮花,那魏紫珊就是看似純潔的白玫瑰,熱烈豐盛。
「讓我來看看。」魏紫珊也把目光放在場上,饒有興味地在那兩人身上打轉,「是哪一個呢……」
郁聞安下意識的目光已經給出了答案。
酒時。
只見那個高挑纖細的身影忽然躺下,攤成「大」字,雙手高舉而呼:「我認輸,你贏了。」
觀賽區:……
評委區:??
都準備好看菜鳥翻盤了,結果就這??
就這??
嗯??
最心塞的還是藍祈,他正準備一雪前恥,掄起的拳頭舉了半天,對準地上那灘軟骨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一口血就這樣哽在喉頭,不上不下。
第6章
比賽以3:0的成績終結,酒時慘敗。
作為勝者的藍祈臉色十分難看,陰沉著臉同酒時握手完賽,仿佛他才是那個得零蛋的。
酒時的位置靠著觀眾席,柏瑞安耷拉著腦袋,縮在那裡等著她。
一聽到酒時的腳步,那顆蓬亂的腦袋「嗖 」地揚起,無精打采的藍眸隨著她的靠近,肉眼可見地亮起。
兩個零蛋選手相視而笑,和往常一樣,迎面擊了個掌,算作彼此的寬慰。
觀眾區探出兩個腦袋,興致勃勃,「哎哎,酒時同學,下次需要精神疏導可以約我。」
「我也可以!我可以約下下個!」
小嚮導們熱情似火,酒時詫異之餘,壓抑不住上揚的嘴角,飄了:「我自然是樂意之至,如果老米不批申請,走私下渠道可以不?」
「呃……要是不行就算了。」
犯規的事兒他們溜得比誰都快,一下子就沒了影。
「撲哧!」
柏瑞安抱著肚子,狠狠地嘲笑了一番。
酒時:「……」最好有事兒。
他胳膊肘往她手臂上一拐,調侃道:「這場比賽你可是出盡了風頭,把年級第一都比了下去,這都有小迷妹了,這把你屬實是賺了。」
「可他不還是贏了?」
「他贏得可太憋屈了,說不定白塔領導心裡頭還給他扣分呢。」
酒時沒他那麼樂觀,擠開看好戲的他,「這次要是壞了老米的算盤,沒讓藍祈入了白塔的眼,我鐵定被他穿小鞋。」
她蹲在地上仔細核對訓練包上的名字,柏瑞安立馬湊了上來,笑呵呵:
「那你在場上的時候怎麼不夾緊尾巴做人,好好做你的綠葉,去襯托蓋世奇才。」
酒時抓著自己包,沖他狡黠一笑:「誰讓老米駁回我的申請,他讓我不舒心,我也不會讓他如願的。」
「我就知道。」柏瑞安一副早就看穿了的表情,不加掩飾讚許,「幹得漂亮。」
「以後老米針對我,你得給我頂火力啊。」
「那包的呀,我什麼時候不站在你這邊。」
兩個小菜鳥不出一顆好良心,咯咯咯地傻笑了一番,仿佛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偉大壯舉。
酒時從訓練包里掏出急救醫療包,翻出創傷藥膏和繃帶,開始處理臉頰上的傷口。
「喏,幫我拿著。」酒時找柏瑞安當鏡子支架,仔細檢查了臉上的傷,長長的一道兒,從鼻翼一直延伸到下顎,已經結成血痂,模樣有些唬人。
「該死的,可別留疤了。」
她掰開酒精棉簽,小心蹭去傷痕邊緣的血跡。
這張臉可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留了疤,到時候她還怎麼吸引純情小嚮導。
「留就留唄,又不影響你的美貌。」
棉簽一下扎進肉里,酒時歪了歪嘴,瞪他:「我這花容月貌,配這麼一條粗獷的疤,你覺著合適嗎?」
「嘖,不識貨的女人,傷疤可是哨兵的勳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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