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摸一下?
這話和某些男人在床上說「我就蹭蹭不進去」有區別嗎?兩嘴一張就是放屁。
應容許一直擼輪椅擼到一點紅都看不下去了,一把將他拎回來。
無情如釋重負,轉著輪椅離他遠了四五米, 眼角瞄了好幾下快禿嚕皮的扶手。
「我再摸一把,就一把——!」應容許撕心裂肺。
「先辦正事。」一點紅小聲勸, 「辦完再說。」
應容許道:「可辦完師兄不就要走了麼……」
「你想辦法留他一夜。」一點紅耐心道,「我給你偷。」
無情:「…………」
「那倒也不至於。」應容許縮回爪子, 清了清嗓, 總算從類人奇行種回歸人類正常生態,扭頭道:「無情大捕頭,知道吧?這位絕對夠分量……你們吃的挺開心啊?!」
姚老大見沒人理會自己, 便把吃的遞了阿信, 此時聽了應容許的話,一聳肩:「食之有味,自然人人都想一嘗, 小少爺要不要來點?」
意味深長的話, 讓應容許臉色一冷, 暗自運氣幾輪。
這人沒幾天好活了, 和他生什麼氣。
阿信被姚老大瞥一眼, 一面向應容許笑一面從盤上捻了一塊白玉糕點來:「小少爺一口不嘗, 到時會錯過許多美味呢。」
「呵。」應容許冷笑一聲, 並不作回應。
吃?
希望你一會能吃的高興。
姚墨打量無情兩眼,視線觸及那雙腿時, 流露一絲諷刺:「大捕頭, 久仰。還請進屋一敘。」
裝得人模狗樣, 可見他也不是沒受到對方身份的影響。
應容許嗤笑一聲,他沒興趣留下來旁聽些不該他這個身份聽的朝堂秘事, 和無情打了聲招呼:「那我們就先不打擾師兄,小紅,咱們走。」
「好了,礙眼的閒雜人等總算走了。」姚老大攤手一笑,對上無情審視的目光,「別那麼看著我……好久不見啊盛捕頭,風姿不減當年——您不會忘了我吧?我爹還是您給捕回去的呢。」
無情不答,徑直開口道,「沒想到,姚公子會在這裡,幹上這等見不得光的行當。」
見不得光?姚老大撫掌笑起來,前仰後合,囂張至極。
「是了,是了,的確見不得光。」姚老大有心就他的腿傷譏諷兩句,話到臨頭,還是轉了個彎兒,「我爹剛入獄就橫死其中,想必盛捕頭也曾追查過,到最後被迫不了了之了吧?」
不行,不行,得罪了無情,他怎麼留命?
無情默了默,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