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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盤算著這些,在通過定點傳送回到伊莉莎白城堡後,她第一時間衝到剛才來的城堡大廳:
「龍叔——!」
小玉的腳步一停,看見陳龍身邊有一位陌生的青年。她緊急剎車,疑惑道:「龍叔,這是誰?」
陳龍回過頭,先是上下打量了番小玉,發現她似乎沒有什麼低落的情緒,又忍不住看了眼貝爾摩得,見貝爾摩得也很鎮定的模樣,才稍微鬆了口氣。這麼看起來,小玉要麼是沒有傷心,要麼就是自己調節過來了。
他接著小玉的問題,給小玉介紹了下:「這是鐘塔侍從的另一位騎士隊長,珀西·雪萊,剛剛過來招待我的。雪萊,這是小玉,我的侄女兒。」
「你好啊。」小玉像模像樣地伸出手,和珀西握了握手。
珀西和小玉打過招呼後,將視線轉到小玉後面的阿加莎身上,微笑著打招呼道:「啊,克里斯蒂,你回來得正好。瑪麗讓我問問,你有沒有跟默爾索監獄那邊說起,最近又到了檢修的時候?」
阿加莎微微揚起下巴,理所當然道:「這種小事,我難道會忘記?」
儘管專門負責默爾索監獄的阿爾貝當時在照看著小玉,她也可以跟其他人提一句,讓他們轉告阿爾貝。
珀西對阿加莎的態度習以為常:「那就好。我等會兒去找瑪麗。」
「瑪麗是誰?」小玉一頭霧水,「為什麼要去默爾索監獄檢修?」頓了頓,小玉吐槽道:「我還有個朋友也叫瑪麗,果然這個名字很常見。」這說的是赤井瑪麗,小玉剛才差點沒反應過來,還以為赤井瑪麗回倫敦了呢。
阿加莎將《血字的研究》隨手放到一邊,隨口回答了小玉的問題:「瑪麗·沃斯通克拉夫特博士,你也可以稱呼她瑪麗·雪萊——是年輕的發明家。正如你在默爾索監獄所見,那些並非異能力的造物,正是出自她之手。因為瑪麗的奇特發明,她是十位騎士隊長中唯一沒有異能力的騎士隊長。[注4]」
小玉轉過頭看了看珀西,又重複了下:「瑪麗·沃斯通克拉夫特?瑪麗·雪萊?哦!你們是夫妻對不對?[注5]」
「很榮幸能夠成為瑪麗的丈夫。」珀西微微一笑,溫聲細語道:「不過相比起默爾索監獄裡的囚籠,瑪麗最引以為豪的發明,還是亞當吧。[注6]」
似乎是留意到小玉和陳龍滿臉的困惑,珀西為他們解釋道:「亞當·弗蘭肯斯坦,是由瑪麗發明創造出的機器人,如今在刑警部供職。很久之前,他就是一名了不起的機械刑警。不過,」珀西又停頓了下,笑了笑,「但亞當恐怕已經不只是機器人那麼簡單了。大概除了瑪麗,誰也沒有辦法賦予機械以生命。」
小玉注意到,珀西提到「亞當」,就像在說自家的「孩子」一樣。不過也是,那個叫亞當的機器人既然是沃斯通克拉夫特博士的心血,珀西又是沃斯通克拉夫特博士的丈夫,亞當也就跟他們兩個的孩子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