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好奇害死貓不過如是。
「嘛嘛,這次是我錯了,還請真里大人不加計較原諒我這一次。」
見好就收,雖然算準了真里會為了錄像原諒他,但這其中的分寸卻必須拿捏得當。不然反倒偷雞不成蝕把米,給自己降了好感度。
仁王這手利誘加服軟的台階太過合腳,將真里心底這口氣掃得乾乾淨淨。
恰巧這個時候幸村和手冢已經走向賽場,無奈的耷拉下眼角,抽空給了對方一個眼神,「賽後我還有事,晚飯後去找你。」
伸手必出一個OK的手勢,目的達到的仁王安心的在一旁坐下。
幸村與手冢的比賽,前半部分的壓制不光是幸村一人實力的展現,而是眾人的群策群力。
站在場邊的真里滿心複雜。
作為朋友,手冢的現狀不用多說她也能了解一二。異國他鄉不亞於寄人籬下,其中辛酸可想而知。贏了櫻花國會罵,輸了德國會罵。
就算心無旁騖的手冢也不是沒有情感,在他決定踏上這條道路的時刻起,前途的艱辛就只能由他自己一個人扛。
「只為自己而戰嗎。」
耳邊已經響起零星的不滿,哪怕她不懂德語,但從語調也能判斷出不是什麼好話。
但手冢的強大從來不光在外表,更源自他的內心。
哪怕身處逆境,他也能從容面對,甚至還能在賽場上不斷進化。
「徹底解開枷鎖的精市,對上尋找到自己道路的手冢。果然很精彩啊,這場比賽我期待了整整三年。」賽場上幸村的笑容讓真里有些眼圈發熱,身旁的真田和柳更是興奮擊掌。
可這場比賽註定不會如此簡單,面對幸村的全方位封鎖和看穿未來加持下,手冢依舊不曾放棄,甚至改寫了幸村眼中的未來。
焦灼的比分讓真里已經沒有了胡思亂想的時間,滿眼都是兩人互不相讓的對決,這場比賽的走向完全超出了預估。
可在這時候,總有人能一秒鐘破功,當越前越身坐到場邊的教練席,與手冢四目相對時。真里腦袋一熱也翻了出去,雙手環胸大馬金刀的坐在長椅的另一邊,一雙眼睛無視另外兩人,定定的盯著幸村。
剛剛越前問幸村,「你現在打球快樂嗎」的時候,她就差點沒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給上對方一巴掌。現如今又光明正大的去支持身為對手的手冢。這種行為她雖然不反對,可就是忍不住的心情不爽。
搞得他們家幸村好像沒人撐腰一樣。
選手席的平等院額頭青筋直蹦,可在比賽途中也不好多加指責,只能瞪了兩個給他添亂的小鬼一眼,將視線移開,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