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場就被拉滿了仇恨,還沒搞清狀況的真里連退兩步。死死地拽著平等院的衣袖,在眾人或好奇或不屑的打量中,低聲怒吼:「咱倆到底是誰出門沒吃藥?你是想我被人打死嗎?」
球場上的人群中,一名疑似高中生的紅髮男人對著平等院詢問:「你叫我們來就是因為這種無聊的事情?」
伸手夾住真里的脖子,將想要逃跑的人控制住。平等院才回頭看向鬼,挑釁的笑道:「怎麼?害怕輸給這個小鬼?」
「無聊。」懶得理會這種鬧劇,鬼只是看了眼似乎很不情願的少女,轉身就要離開。
可平等院只是一句話,就讓他停在了原地。
「讓你們訓練的那個小鬼也和她打一場,如果七個球都贏了這小鬼,我就接受他的挑戰。」
說完還用力加了加手臂,對著真里恐嚇道:「你要是敢輸,老子就提前送你去地獄。」
完全掙脫不開對方的束縛,真里是真的麻了,對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再次提醒:「我說了,我現在的身體根本打不了比賽。」
「少拿這種事情當藉口,趕緊給我去。杜克你當她的第一個對手,不許手下留情。」
杜克為難的看著真里的小身板,對方看上去和他妹妹差不多大。現在自家老大竟然讓自己和對方打比賽,這一球下去還不真送她下了地獄?
被迫站在球場上,真里拿著自己的球拍往平等院那邊看了一眼。那群被聚集起來的高中生都沒走,全部注視著這場比賽,似乎也好奇這個被平等院帶來的少女什麼來頭。
不過很可惜,與杜克的七個球。哪怕是在對方完全放水的情況下,她也沒能成功回擊一球。
心疼的撿起自己被打飛的球拍,雙手都被巨大的衝擊力震得輕微顫抖。在杜克走來時,猶如看怪物一般的上下打量著他。果然不愧他的身材,哪怕她每個球都能提前跑到最佳擊球點,雙手持拍用出最大的力氣也完全接不住任何一球。
「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杜克擔憂的看著抱著球拍猶如受驚兔子一般盯著自己的少女,他已經很收斂自己的力道了,可效果顯然還是不太理想。
緩緩地搖了搖頭,真里甩了甩自己的手臂,不在意的回道:「沒有,前輩的力量好厲害,完全接不到球。」
「少在那裡套近乎,輸了就是輸了,就你這樣還好意思稱自己是櫻花第一?」嘲諷的聲音從旁邊的觀眾席上傳來,低垂著眼的平等院諷刺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