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比賽,只是稍稍打了七個球而已。你們校內比賽讓外人參觀嗎?好想看他和你,或者和手冢的比賽。」
關於這點不二遺憾的表示:「校內賽雖然還沒結束,但我和越前並不在同一組,這次不會碰到。至於手冢的話,我想他們已經在私底下比過了。」
對此真里也無所謂,畢竟都是打網球的,總有一天就還會看見的,「私下比賽,看來手冢很看重那孩子啊,難怪那天我勸越前來我們立海大的時候,他和龍崎教練的臉色那麼好玩。」
同一時間,雖然沒能去成立海大,但也阻礙不了越前想在周末去立海大報仇的心。只是剛出門沒多久,就巧遇了同校二年級的桃城。
當下越前腦筋一轉,兩人結伴同行的時候,直言問道:「桃城前輩知道立海大的幸村真里嗎?」
這個名字桃城至今記憶猶新,畢竟是敢跑來他們青學踢館的女生,還輕易的贏下了不二。儘管事後乾和他們解釋不二並沒有使出全力,可三重回擊的兩重被輕易破解卻是不爭的事實。哪怕是乾,最後也補充了一句,「雖然不二的數據我至今未能收集完全,可就算他真的用出全力,可能也改變不了今天的結局。」
「你怎麼會問起她?」那絕對是刷新他認知的人,哪怕是提起來,桃城的語氣也掩飾不住的嚴肅。
沒想到不過是隨口一問,竟然還真問出點東西來,當下越前好奇的看向對方,直言不諱的問道:「看樣子桃城前輩也輸給對方了?」
「不是,那還是上學期的事情,有一天她突然來到青學說要踢館。當時我還是一年級,有位三年級的學長出戰,不到二十分鐘就慘敗於對方。手冢部長要應戰的時候,被不二前輩攔下了,可哪怕是不二前輩,也拿對方全無辦法。當時的我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後來聽說她身體出了問題,所以才會各個學校踢館,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和對方打上一場。」
「身體出了問題?現在呢?」
「前些日子挺乾前輩提起,好像一直住院中,可能要動手術的那種。」經過那次的踢館以後,乾時不時的就會在社辦和他們提起真里的動向,只是一直到最近,也沒聽說對方有好轉的跡象。
雙手插兜前進的腳步的一頓,越前無法想像,前些日子和自己打球的那個人竟然還生著重病。難怪那傢伙會說因為一些原因,只能和他打七個球。
換句話說,他連個病人都沒打贏。
說起真里,就不由的又讓桃城想起乾給他們分享的那則八卦,沒忍住和自己的好學弟分享起來:「說起來你還不知道呢吧,手冢部長和對方其實是舊識。那天幸村真正想要交手的人也是部長,根據乾前輩的推測,他們應該是在上初中之前認識的,兩人私底下還一起打過球,至於結果,大概率還是幸村贏了手冢部長。」
對於這個越前全然不感興趣,甚至直接反問道:「他們兩個不是男女朋友嗎,手冢部長那樣的,除了家裡人,只會和女朋友出去約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