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這個時候彈出一條來自幸村的視頻通話申請,嚇得她直挺挺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慌亂的四處觀望一周,最後小跑著來到陽台上,捋了捋自己散亂的頭髮,裝作自然的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的幸村像是剛剛訓練完的樣子,額頭上還掛著汗水,見到真里一身睡衣背景卻黑漆漆的樣子,好奇的問道:「怎麼穿著睡衣在外面?」
拿著手機的手僵直了一瞬,笑嘻嘻的解釋:「因為我們是兩人間,屋中還有其他人,我就出來接電話了。」然後不等幸村繼續提問,率先反問道:「是剛剛結束訓練嗎?你們竟然訓練到這麼晚,還有沒有人性了。」
那頭的幸村像是和什麼人打了聲招呼,隨後回道:「是我自己的訓練,合宿的地點怎麼樣?還適應嗎?」
想起自己這一天的經歷,雙手抱膝的坐在椅子上,縮成一團的真里低落道:「沒有你在,很不適應。」
捕捉到真里話語下的真實情緒,幸村停下腳步,擔憂的問道:「碰到什麼事情了?」
沒想到自家小哥哥會這麼敏感,不敢再露出任何情緒,真里搖了搖頭,聲音軟軟的撒著嬌:「只是想你了啊,離開你之後世界都昏暗了,精市啊,以後你要是娶了老婆不要我,我可怎麼活。」
四米之外的正上方,真里並不知道自己的樓上住的正是別墅的主人。而他的主人此時正和忍足坐在露台上,所以她的話沒有一點阻隔的,清清楚楚的飄進了另外兩人耳中。
完全沒想到幸村真里平日面對自家哥哥會是這種畫風,忍足豎起耳朵繼續八卦,跡部則是看了他一眼,起身返回了房間,讓獨留下的忍足也不好再繼續被迫偷聽人家兄妹之間的對話。
「真羨慕幸村啊,有個會和自己甜甜的撒著嬌的妹妹,為什么妹妹和姐姐明明都是女性,卻完全是兩個物種?」
作為獨的跡部沒法解答忍足的這句發問,提前離開的兩人,更是沒聽到之後幸村的反問。
將網球包放到腳下,站穩身子的幸村對著手機那頭的真里,認真嚴厲的問道:「今天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天衣無縫,歪著頭的真里裝傻充愣的反問:「我能出什麼事,就是突然離家,你還不在我身邊,想你了。」
「真里……」想要脫口的話,在觸及對方那雙水潤的雙眼後,頓時泄了氣。可能真里自己從來沒意識到,她從小都是報喜不報憂,出了事情只喜歡自己背地裡解決。
也只有在兩種情況下會對他撒嬌,一個是突然抽風般的搞怪時,還有就是有什麼事情想要隱瞞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