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的啦!」白崎南一手裡大大地比了個叉來回答自家小白鳥。
「親生的?」
「血濃於水啊~」
「不是,」西格瑪見這兩人自顧自地就聊起來,果斷打斷,「我還沒有承認我是你的弟弟!」
白崎南一扭頭,茫然:「可是當時問你的時候,你沒有反駁來著……」
西格瑪感覺自己頭上的青筋正難耐地跳,「可是我也沒有答應啊。」
果戈里插入兩人中間,像一個好奇寶寶舉起一隻手,插嘴:「不反駁就代表默認!」
「才不是!」西格瑪咬牙。
「所以南一沒有歐豆豆咯。」果戈里笑眯眯地得出結論,輕輕地將手杖點了點地。
對他來說只要不是自己弟弟憑空冒出來就行了,南一身邊只需要一個果戈里就可以了。
白崎南一將冒頭的果戈里按下去,臉色嚴肅地就好像正在批閱國家大事一樣。
「西格瑪可是我親的歐豆豆,血濃於水啊。」
「我……」西格瑪還想要說些什麼,白崎南一一個彎臂就將兩人拉在一起。
「好啦,」少年一手一個小白鳥,一個歐豆豆,心裡滿足地喟嘆,「西格瑪,真的沒有感受到哥哥的聯繫嗎?」
西格瑪一愣。
聯繫
淡紫色的眼眸微微抬起,恰好對上少年眸中的粉色。
他的心臟處似乎真的變滾燙了。
白崎南一輕笑一聲:「還有,家人可不是什麼累贅,歐尼醬可是會在你遇到危險時,站在你面前的人。」
西格瑪一隻手捂住心臟,柔軟的髮絲垂到耳邊,遮擋住自己的神色。
「下次我會找機會打那位小姐一頓的。」白崎南一笑眯眯地說。
果戈里眨巴眼,心裡的好奇再次被勾起來。
「是哪位小姐惹南一生氣了?」
「獵犬中的一位小姐。」白崎南一看向果戈里。
果戈里思索一瞬,回答:「原來是大倉燁子小姐啊。」
作為天人五衰的一員,果戈里自然也將軍警特別部隊獵犬的信息記在腦海中,更別說獵犬中只有一個女人,還是獵犬的副隊長,血荊棘女王,大倉燁子。
「不行。」西格瑪下意識拒絕,「你打不過她的。」
「誒——」白崎南一揉揉西格瑪的頭,「我可是很厲害的哦。」
「但是……」
西格瑪話還沒有說完,白崎南一口袋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安吾的電話打過來了。
白崎南一見狀鬆開手,按下接聽鍵,「安吾怎麼了?」
「你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