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崎南一:「我還沒有答應你的追求呢!」
還記得自己正在追求對方的費奧多爾瞬間不說話了,但在最後他還是堅持:「南一幫我洗,我不會洗。」
大倉鼠理直氣壯。
白崎南一這次也沒有反駁,他鑽出男人的懷抱,坐起身來,從床上爬下來,整了整自己凌亂的衣服,從自己的衣櫃裡找了一間對他來說過於大的衣物,翻出沒有拆過的內褲和毛巾,抱著這些進了浴室,身後的費奧多爾像一隻跟屁蟲一樣,少年走到哪,男人就跟到哪,寸步不離。
「……嗯,好像還少了點什麼?」白崎南一將衣物放好,看著眼前的浴室,思索了一瞬,突然,拍掌,「差點忘了小板凳。」
要知道如果沒有小板凳,他可不能將費佳洗的白白淨淨,畢竟他和費佳的身高差還是有點小大。
白崎南一轉過身想要找自己房間的小板凳時,差點撞到身後的費奧多爾,少年用手推開對方,「鼠鼠,讓一讓,你擋到我了。」
拿好小板凳放到浴室中央,白崎南一默默抬頭,咽了咽口水:「費佳,你,你將衣服脫掉。」
他覺得這個幫費奧多爾洗澡的決定有點草率了,白崎南一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準備好面對費佳的身體。
上一次跟費佳一起洗澡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費奧多爾瞧著少年紅的滴血的耳垂,遵循自己內心最根本的想法,「要南一幫我脫。」
「自己脫。」白崎南一咬牙,他算是看到了對方的壞心眼。
「我不會。」費奧多爾一動不動,咬定自己不會脫衣服。
得,這下自己不動手,費奧多爾會站在浴室站到天荒地老。
面對這個死不悔改的大倉鼠,白崎南一沒法,只能伸出手。
隨著扣子一顆顆的解開,費奧多爾帶著傷痕的身軀也展現在白崎南一的眼前,他知道這些傷痕大多是費奧多爾小時候受的傷,而剩下的一些,白崎南一沒有見過,這是他消失後受的傷。
白崎南一碰碰費奧多爾那道從胸口一直貫穿到腰間的傷疤,猙獰的傷疤泛著淡淡的紅與周圍的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白崎南一都可以感覺到當時的情況有多麼危急。
「鼠鼠,這是怎麼弄的?」
白崎南一垂下眼眸,聲音都變得冷淡起來。
要是清醒的費奧多爾可以察覺到此時的少年是生氣的狀態,而現在的費奧多爾什麼也說不出,他只感到少年現在有點怪怪的,並且覺得自己的腰間似乎有一片羽毛在輕撫著,連帶著自己的心都有一點痒痒的。
費奧多爾抓住白崎南一的手:「南一,癢。」
好吧,看來費佳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白崎南一嘆了口氣,「費佳,自己脫褲子。」
「南一……」費奧多爾還想用之前那招,結果被白崎南一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