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里,他做出恍然大悟之態,心中所思所想卻不露分毫。然而他恨得幾乎想要啖其肉飲其血。
猶大曾是耶穌最初的信徒。卻因為區區三十枚銀幣便背叛了耶穌。
如果貝爾摩德沒有騙他,那景光豈不是死得太冤了!
他無法承受這個。
風見接到他久違的聯絡,整理了斷開聯繫這段時間所有的訊息一口氣傳過去,也接到了降谷零交給他的情報和任務。
他會讓風見親自去調查。沒有人能瞞過零組的耳目。
在景光死去一年後,波本被外派到法國。
趁著這個他嫌疑最小的時間,風見帶人製造了一場車禍,將「猶大」成功送進了重症監護病房。
傷勢自然有偽造的成分,這是為了能夠順利將人轉移到零組的控制下。
他們從這個人口中得到了想要的東西,確定了景光的死因和他掌握的組織信息之後,風見裕也親自送了對方一程。
讓他毫無痛苦地在睡夢中死去了。
可這樣無法熄滅降谷零內心的痛苦。他更隱蔽地藏身於組織的黑暗叢林之中,如同伺機而動的毒蛇探究著每一個路過的人,搜尋他無法靠近的那部分蛛絲馬跡。
就這樣過去了好幾年。
他已經習慣了孤身一人的時候,聖杯戰爭出現在他眼前。
他召喚了caster,得知了前所未見的世界。然而最後他依舊敗北,什麼也沒能得到。
朗姆雖然生氣,卻也沒到氣急敗壞的程度。這件事就這麼波瀾無驚地翻了過去。
……真的嗎?
聖杯戰爭結束的某一天,他在安全屋裡接到了警報,顯示景光留下的一間屋子有被人進入的跡象。
他在屋子裡的隱蔽角落安裝了監視器,布置了人臉識別,只要是沒有被錄進去的,電腦都會發出警報。
順便一提被錄進去的人臉只有三個。降谷零,風見裕也和諸伏高明。
所以完全可以想見,當降谷零忙碌一天回到安全屋,處理完公安那邊的文件後正打算休息時,突然聽到警報的心情。
他坐在窗邊,將視頻翻來覆去看了好些遍,甚至最後一直透過監控盯緊床上人沉睡的身影。
近鄉情怯無外如是。
他知道自己該做的是趕緊過去確認一下那人到底是不是景光,如果是冒充者的話,要開始檢查自己最近是不是露出了什麼破綻遭到了組織的懷疑……
可,四肢就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有些人只是出現,就已經足夠牽扯他全部的心神。
最後他只是深吸一口氣,聯絡風見讓他幫忙調取路上的監控。他要知道這個人究竟是怎麼進入hiro的公寓的。
被上司一個電話從床上叫起來的苦逼社畜風見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