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任三郎。
搜查一課的警部補,但最近正好在休假,人在輕井澤的別墅不在東京,正好讓他撿個空子。
給自己做了個白鳥警官的□□,因為白鳥比他高一些,又特意穿了增高的鞋和表演中專門用來增高的器具。
衣服是早就準備好的,上次出門補貨的時候順手買的,警視廳每一個人在他那裡都有身材記錄,就為了他需要的時候不必手忙腳亂出去買衣服,或者扒了別人的。
他給自己準備了一個肩挎式的行李包,不大,但作為一個進行短途度假的人來說,這個行李量剛剛好。
做好一切準備後快斗光明正大走入警視廳,本打算先去看看搜查一課的人都在哪,就看見目暮警官帶人急匆匆向外走。
他掃了一眼,除了目暮警部和高木巡查,還有三名普通警員。
日本警方出警是按照案件嚴重程度分配警力的。如果只是普通案件,一般只會出動兩個人。人數越多意味著案子越嚴重,更何況快斗還看見了檢驗科配備的工具箱。
「目暮警部。」他主動打招呼。
胖警官關心了一嘴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被快斗糊弄過去後,主動將話題轉向他們的行動。
「是有案件了嗎?」
目暮警官頓時嚴肅了神色。「沒錯。既然回來了,那就和我們一起去吧。」
快斗點了點頭。
路上,目暮十三為剛回來的白鳥講述了報案人的描述。
「我們要坐直升機到鈴木家的遊輪上去。」目暮十三說,「鈴木家的秘書打電話報案,有人死在了輪渡之上,被槍殺,子彈從右眼穿了過去,將大腦攪了個粉碎。」
右眼。
這是個很有代表性的特點,讓快斗一瞬間就想起了昨晚對他開槍的毒蠍。
但他卻沒有主動說出這個特徵,反而提起更容易被關注到的一點:「槍擊致死?」
他知道這才是老刑警第一時間會關注的重點。
「是的,槍擊,如此嚴重。」目暮警部胖乎乎的臉上完全沒有了在警視廳見到披著白鳥任三郎皮的快斗時的好心情。
日本雖然是個槍枝持有合法化的國家,但要拿到持槍證非常的難。比之大洋彼岸那個「自由每一天」的國度難多了。
每一個能合法持槍的人都會成為警方的重點監管對象。
「有查過可持槍人士的出行記錄嗎?」他問。
「查過了。」跑在白鳥任三郎身後的高木涉示意了一下手裡的電腦。
「目前登記在冊的可持槍人士我們全都有進行線性跟蹤,從三天前的行程至今天,沒有任何人有登上鈴木家遊輪的記錄。」
好極了,這就是問題所在。